路小朵叹了声,她摊手,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凭你的智商,的确是很难理解的。”
孟子逸一脸迷茫。
而路小朵则脚步轻快的,去和大毛交待,照顾秀儿的注意事项。
直到天色稍暗,路小朵三人离开亭昌村。
回家后。
青玉献宝似的,把他提纯的酒精拿给路小朵,路小朵检查一番。
然而,酒精的浓度还是不够,路小朵只好吩咐青玉继续。
夜色降临,路小朵却在院子里点起一堆篝火。
唐征陪着她,坐在篝火旁边。
“明日,我送你去亭昌村。”唐征边用火烤暖手
,边说着。
路小朵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和青穗去就好,你好好去上学。”
“明日休沐。”
唐征拉过路小朵正在烤火的小手,他的掌心一片暖烘烘的,不像直接烤火那么滚烫,而是温暖。
路小朵有些发困,眼前渐渐迷离。
待她感受到一丝凉意,缓缓睁开眼睛,篝火已经熄灭。
今夜无星,唯有身边人的那双眸子,亮如星辰,久久落在她的脸上。
路小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迷迷糊糊说:“留着木灰,我要用。”
“我送你回房。”唐征柔声说着。
“我能走,你
快去睡吧。”路小朵打了个哈欠,又把身上的衣裳裹紧一些。
夜里还是有点冷啊。
只穿着单衣的唐征留在原地,看着她回屋,又看着她关上门。
他右手的五根手指,僵硬的张开,又缩成拳头,再张开。
他的右臂僵硬的悬在身侧,遂也转身回房。
夜里,真冷啊。
次日,路小朵醒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竟是唐征的。
她把衣裳叠好,遂匆匆去院子里,把草木灰收集好。
“青穗,把家里剩下的肥皂给我,你今日不必去,再弄一些肥皂。”路小朵道。
青穗应下。
唐征便带着路小朵,骑马前往亭昌村。
路小朵把肥皂给大毛,嘱咐他接触秀儿前后,一定要用肥皂洗手。
然后,路小朵就忙着给秀儿的伤口消毒。
同时,大毛也请来村里的大夫,查看秀儿的情况。
大夫对路小朵的治疗手法嗤之以鼻,但他受唐征震慑,吐下了原要训斥路小朵的话。
路小朵微笑道:“大夫,只需要给她开些,清热解毒的药。”
大夫看看秀儿,又悄悄瞥了眼唐征,终是黑着脸道:“罢了。”说着,他就写药方去了。
就这样,路小朵每日都
要来亭昌村照顾秀儿。
但一连数日,秀儿的情况却迟迟没有好转,依然身体发烫,虚弱无力。
这日,孟子逸匆匆赶来,对大毛和莫老道:“我已经问过名医,用酒根本没法治病,她就是故意诓骗你们!”
“你的法子究竟有没有用?几天了,秀儿还是没好!”大毛气冲冲的对着路小朵低吼道。
他自从听孟子逸说,名医肯定路小朵的方法无用,他心里的不满就如洪水一样泛滥。
而且,路小朵来给秀儿治病的事情,一早便已传开,眼下,村里也生出议论,说路小朵是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