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贴着她耳边,半怒道:“有什么好看,能比我好看?”
路小朵想躲开,但身体一歪反而撞进他的胸膛,被他按住脑袋无法动弹。
“你看看我的心吧。”为你狂跳。
谢子晋目光扫过,指尖的扳指突兀转得更快。
“苏兄,那一万五两银子也是不能少的,否则我要赔钱,待我回去恐要被责怪做了赔本买卖啊。”谢子晋笑盈盈道。
苏奇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揪着区区万两,自扯扯嘴角。
苏奇是得偿所愿,但薛常贵却彻底崩溃。
好不容易劝得谢子晋松口,怎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偏生他连人家给了什么条件都不知道。
心里那叫一个恨,此刻肠子都青了。
“谢兄,咱们两家之间可是有近十年的交情,就前日你说购茶那事,我同意,就按照你说的价格,你看能不能?”
但凡还有一点希望,他都得争取。
谢子晋连连摇头,“薛兄,你这是逼我啊,可那果子已经给了苏兄,我也没有办法了。”
“你有办法,你不是还有多余的一颗果子么。”
眼见机会越来越渺茫,众人都显得急切,纷纷抛出橄榄枝。
这次薛常贵是下定决心,绝不能再再再错过。
薛常贵不断加码,所幸,最终
他得偿所愿,把吉果捧在手心里,不错眼珠的细细看。
但那种激动劲一过,他反倒心疼起来。
自己嘴里的泡不仅没有消下去,还让他觉得更疼了。
“吉果都得到手了,薛兄怎还闷闷不乐。”
薛常贵朝着问话的人翻了个白眼,“否则我该如何?在这演出戏?心里高兴就得了。”
他的语气里,忽然就涌出了火药味。
那人听出不对劲也不再自讨没趣,转头又和身边人聊起来。
路小朵见薛常贵表情微微僵硬,心里暗笑。
这小老儿的那点心疼后悔都写在脸上了。
瞧瞧人苏奇多淡定,不管到底心不心疼,起码人面上不显。
“薛兄是有何难言之隐?”谢子晋轻声问。
薛常贵:想让你退点钱!
“没有没有,我这人一向直来直去,哪会藏话。”薛常贵干笑两声。
谢子晋轻轻点头,收回目光的同时,他似有若无的望了身边的美人一眼。
不稍多时,却有一小厮满面急色,匆匆小跑到谢子晋身边,欲靠上前说话。
正在闲谈的众人顿时安静,皆伸长耳朵。
谢子晋几不可见的勾勾唇角,眉梢染上凉意,对小厮道:“不必上前,没什么不能被人听的。”
小厮只好站在原地,缓缓开口,“是方才京中来了信,让您务必把三颗吉果保存完好的带回去。”
谢子晋眸色一沉,似有些烦躁,“可有说原因?”
“说是京中也出现了吉果,拢共五颗也是以拍卖的形式,且底价便有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