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陆守俨深吸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压抑下来,声音晦涩地道:“我说了,我回头可以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挽挽,吃了这药,这药对身体没伤害。”
初挽:“我就不吃!”
陆守俨眸中瞬间冷如刀:“为什么?因为他年轻,你想和他生孩子?还是你就这么想嫁给他?”
初挽:“陆守俨,你竟然拿我不戴套说事,就别想让我搭理你!至于我和他的事,和你无关!”
陆守俨静默地看着她,良久,终于道:“挽挽,刚才说那话,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初挽:“道歉有什么用,你已经说了。”
陆守俨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来,不用客气,就像上次那样。”
初挽便想挣脱他:“你干嘛,神经病,放开!”
陆守俨却直接抱住她,把她禁锢在自己臂弯中,低首道:“挽挽,你一直野心勃勃想拿捏我,现在我给你机会,以前你敬畏尊重的七叔就在你眼前,伸出脸来随便让你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初挽便伸出手来拍打他的手,又扭过去捶打他胸膛,最后还不过瘾,埋过去,对着他颈子咬。
陆守俨搂着她,沙声道:“宝宝真会咬,再咬狠点。”
初挽听这话,气血上涌,那是真下了劲儿,咬得男人身体都绷紧了,不过他竟然是吭都不吭一声。
半响,她发泄得也差不多了,看着他颈子上的红痕:“活该,我看你怎么出去见人,一个单身多年的男人突然有这个,你肯定名声扫地!”
陆守俨垂眸看着她:“你希望我名声扫地?那明天就公开我们的事?”
初挽冷笑:“想得美!我和你公开了我还怎么去找男人!”
陆守俨:“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初挽:“对,我就故意的,就故意的!”
陆守俨看她这样,突然笑了:“故意想气我?也行,气死也没关系,但是现在,你必须给我把这药吃了。”
初挽:“我才不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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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守俨眯眸看着她:“初挽,你就这么想生他孩子吗?这么爱他?不顾一切了是吗?”
初挽下结论:“你就是一神经病。”
陆守俨:“我神经病怎么了,我是神经病我就把药给你硬塞下去!哪轮得着你这么嚣张!”
初挽好笑又好气:“我又不会怀孕,我干嘛要吃药!你怕不是有病,问都不问就逼着我吃药!你脑子想这么多怎么不去写剧本!”
陆守俨神情一顿,蹙眉打量着她:“你们还真戴套了?”
初挽:“关你什么事,反正我告诉你不会怀孕就行了,怎么也不会怀孕!”
陆守俨皱眉:“任何措施都有可能怀孕。”
初挽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我们根本就没什么,根本就没什么,行了吧!”
竟然亲都没亲一下。
很明显以后也不用想了,没指望了。
她突然觉得亏大了。
就该把刀鹤兮睡了,然后活生生气死眼前的陆守俨。
陆守俨开始时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后来意识到了,他身形微僵,缓慢地放开她,黑眸凝视着她:“你是说你们什么都没做?”
初挽不想和他解释这些:“你问这么详细干嘛,有什么意思呢!”
陆守俨轻叹了口气,之后怜惜地捧着她的脸:“挽挽,告诉我,我想知道。”
初挽迎着他晦暗的目光,好笑地问:“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陆守俨微抿着唇,神情异样难受。
两个人近在咫尺,初挽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
这让她刚才的气愤和无语瞬间烟消云散。
让自己心情好起来最好的办法是让陆守俨难受。
她捕捉着他脸上每一丝表情,故意笑着道:“刚才你也说了,我和谁睡,你一点不关心,我年轻漂亮,离了婚随便怎么玩都行。”
陆守俨眸中泛起一丝狼狈,咬牙:“能别说了吗?”
初挽将他的手拿开,走远了,距离他三步,之后才好整以暇地道:“七叔,你认识的优秀男人那么多,给我介绍一个吧?”
陆守俨沉默地盯着她,看她乖张骄纵,看她幸灾乐祸,看她故意气着自己。
几分钟内,他的心情跌宕起伏,自无底深渊寒潭中爬起。
她站在岸边,抬抬脚,在石头上碾磨着他的手指,折磨着他的心。
陆守俨向她伸出手,目光直视着她,哑声道:“别这么说。”
初挽歪头:“嗯?”
陆守俨终于道:“你这样说,我确实不好受。”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之后低首,将下颚压在初挽发间,汲取着她的气息。
他声音嘶哑:“知道你和他在庐山,我饭都吃不下去,气都气死了,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你不知道我让人拿这避孕药时的心情,那就是拿着一把刀活生生地割自己肉!”
他微吸了口气,压下那酸涩难受的情绪:“你可以认为是男人的劣根性,占有欲,然后继续折磨我,这比直接给我两巴掌还难受。”
初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