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道:“你好,初小姐,我是洛秘书。”
初挽走上前,开门。
洛秘书神情恭敬含笑,不过却是不容拒绝:“初小姐,请你上车。”
初挽面无表情:“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洛秘书为难,无奈地道:“初小姐,我只是听令行事,我也不知道。”
初挽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人。
显然,自己的人已经被他们制住,现在,他们就是要让她上车。
初挽好汉不吃眼前亏,上车。
上了车后,车子便径自下山了。
初挽看着夜色中的庐山:“黑灯瞎火的,这种盘山公路,你们不怕出车祸?”
洛秘书苦笑:“我是听令行事。”
初挽当即拿起移动电话,直接打给陆守俨。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初挽劈头问道:“陆守俨,你是不是想我死?这时候让我下车,是不是看我当□□□□你不痛快,打算直接把我扔山里去?你要杀人灭口吗?陆守俨,我到了地府里我要找爷爷告状,说你欺负我害死我!说你不要脸贪图我美貌强占我的身体还杀人灭口!你做出这样的事天理不容,陆爷爷不会认你这个不孝子!”
她正是气头上,劈头盖脸的,说话自然难听,好在旁边的司机和洛秘书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还能以一种僵硬的姿势保持着面部表情的平稳。
陆守俨听着,一直没搭腔,等她终于说完了,他才漠声道:“危险是吗?”
初挽:“难道不是吗?”
陆守俨:“放心,祸害遗万年,你死不了。”
初挽:“那万一呢?万一我死了呢?”
陆守俨:“你如果死了,我陪葬,可以吗?”
说完,他直接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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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挽被带下山,下了山后,又换了一辆车,被带到了另一处,中间有些颠簸,她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方向。
她开始觉得自己被绑架了,也许电话那头是假的陆守俨。
不过想想那隔着千里依然震慑十足的语气,这个也假不了。
她这么想着,车子停了,她被请下了车,来到了一处院落,院落古色古香,房屋一水的黑瓦白墙,应是明清老屋了。
她下车后,便被带进了那院子,院子中却是灯火通明。
她意识到了什么,迈上台阶,推开门。
门开的时候,她便看到了陆守俨。
他正站在窗前,手中夹着一根烟,一旁烟灰缸里已经按了数个烟头。
夜色朦胧,青烟缭绕,一切都看不真切,只隐约感觉他眉目微敛,视线看着窗外虚无的一处。
事到如今,装也没意思。
初挽开门见山:“七叔,你直接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
陆守俨还是没看她,径自打开一旁的盒子,从中掏出一板药,扔给她:“吃了。”
初挽接过来,却发现是——
事后速效避孕药。
她好笑地看着他:“你让我吃,我就吃?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吗?”
陆守俨的视线缓缓落在初挽脸上。
于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住整个房间,初挽突然感觉窒息。
陆守俨慢条斯理地吐了口烟,之后在那散开的烟圈中,才开口:“别告诉我你戴套了,我看你没这习惯。”
初挽听这话,简直想咬他。
她和他睡了,没戴套,他却拿这事出来羞辱她!
她冷笑:“关你什么事!我爱和谁就和谁睡,你管得着吗,我可不会管你和谁睡!你还要不要脸,陆守俨我喊你七叔,你竟然这样?你信不信我传扬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陆守俨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之后才缓缓地道:“其实你和谁睡,我一点不关心,你年轻,漂亮,才离了婚,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但是刀鹤兮——”
他笃定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初挽:“为什么不行?他有钱又大方,好看又年轻,关键对我温柔体贴,简直百依百顺,这样的男人,我凭什么不能要?我还想嫁给他呢!”
陆守俨听这话,微眯起眼睛,声音越发透着危险:“现在,给我把药吃了,我回头会给你一个合适的理由。”
初挽笑了,她挑眉,故意气他:“就不吃就不吃!我就不吃!”
陆守俨陡然上前一步,便捉住了她的手腕。
初挽自然挣扎,不肯就范。
陆守俨将她手脚禁锢在怀里。
他那么高,比她高出许多,在她面前他就像小山一样,他还力道特别大,她自然没法挣扎,最后简直是被他死死箍在怀中。
初挽胳膊上本就有旧伤,如今被他这样,竟是疼得厉害,她仰起脸,倔强地盯着他:“陆守俨,你————”
陆守俨低垂着眸,看着怀中女人湿润泛红的眼睛。
他放松了力道,抱住她,用一种盛怒后刻意控制的温柔语气道:“挽挽,乖,听话,吃了药,你不能怀上刀鹤兮的孩子。”
然而他突然的温柔却越发让初挽委屈起来,她红着眼圈:“为什么不能?你说我随便嫁给谁都行,我就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