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挑眉促狭,“二娘这般迫不及待,倒是我的不是了。”
施晚意脸热,瞪他一眼,偏不教他得意,攥着腰封,便向她拉过来,“迫不及待又如何?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还不是我想如何便如何?”
姜屿顺着她那微小的力道,与她相贴,膝盖抵在床沿,手撑在床上,覆在她耳边,低哑地问:“二娘想如何?不如我今日都听你的。”
施晚意咽了咽口水,双手该攥着他的领口,唇靠近姜屿的喉结,克制地吻了吻。
喉结上下一滚,姜屿神情一瞬恍惚。
施晚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姜屿无奈,干脆不再拖拉,径直压下去。
“疼。”
施晚意背一沾到床,便小声叫了一句。
姜屿掌心下也是花生莲子等物,想她细皮嫩肉,硌得疼,便拦腰抱起人,一转。
瞬间两人调换,变成他在下,施晚意扶着他的胸膛趴坐在他身上。
姜屿大手按在她脑后,向下压,含住她的唇,半晌,施晚意要喘不过气时方才放开。
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姜屿彻底释放他的情意,“二娘,你可知,那日你说信我,我有多欢喜……”
施晚意微微失神地问:“有多欢喜?”
姜屿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只一想到,人生辽阔,朝时日暮皆有你,心便如沁在春日里,暖意融融。”
施晚意情不自禁地沉醉,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说:“不瞒你说,与你成婚,我心甘情愿,没有勉强。”
只这一句话,听在姜屿耳中,比再深情的情话都要动人。
他再不顾虑什么急色不急色,托着施晚意的腰起身,扯下铺满花生莲子的褥子,又迅速铺开锦被。
“早生贵子”散落一地,床幔垂落,人影合一。
今日囍,来日举案齐眉共白首,这世上的喜事,总归是说也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