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萘萘,在这儿,是个鬼都比我年纪大,守常兄愿意叫我李萘或者萘萘都行。”
孔守常点点头,微笑着问:“萘萘,可否告知在下,这把剑为何会在你这里?”
得,还没忘记这把剑呢,我都已经背着手把它藏到后面了!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编剧补漏,以我这CPU的运行速率和逻辑处理能力,怕是拆东墙补西墙,不出十句话准得露馅。
想到这儿,就直接说,“路上捡到的!守常兄,想要的话,给你!”把剑拿出来递给他。
他的目光从我的手滑到剑柄、剑身,又直视着我的眼睛,“你可知这把剑的来由?”
摇头,传递给他,当然不知道的表情。
刚不是说过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书生莫非是读书读傻的。
“乌才的剑叫乌金剑,钨铁与沙金在回魂火中炼制,非壁上土之人不成,辅以长流水淬之,剑身三寸宽,剑柄桑拓木雕祥云。
以灵力驱使,可长可短,可快可慢,迂回婉转,轻纵重夯,是上古留下的兵器。
如此,萘萘可还要将此剑转手?”最后一句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提醒,又好像是怅然若失的喟叹。
明明是一把上古神器,却流落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片子手里,随便有人问,就可以转手。
还真是个感春悲秋的家伙,酸腐的味道浓烈。
把剑往他面前送了送,“宝剑赠英雄,看来你还是个懂行的,它放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处,上山最多当个拐杖,你拿去吧!”不过,小鬼不是说这是把穿云剑,怎么他又说这是乌金剑,难道一把破剑都有大号和小号。
他轻轻摇摇头,“兵者,凶器;在下一个书生,要它何用,不过想起一段故事,触景生情罢了,此剑既能归附于你,想必自有缘分。
近百年来,它一直被西南三焦的乌才霸占,此群鬼素有恶名,你要小心。”
“没事的,你放心,若是他的主人来要,我还给他就行,”既然是捡来的,谁稀罕谁拿走。
刚说了这句,乌金穿云剑就兀自嗡鸣,整个剑身震动起来。
你个工具剑还有脾气不成,怎么,说把你还回去,不乐意?
顾着看手里的剑,身后来了群脑袋顶箍着小脏辫,斜跨腰刀,为首的鬼嘴里还叼着一根草杆子,见我回头。
鄙夷的打量了我一眼,脑袋往崖边歪了一下。那意思分明在说:滚开,别挡道!
孔守常低声说了一句,“给他们让出路!”
奇了怪,青天白日,这一圈都是路。我先来,他后到,怎么,我是个石头还是他是混凝土方,怎么他不动,让我挪开,又是什么道理?
再说,我是那种有眼力见的人吗?
分明不是!
这冥界不是疫情时代又不在乎安全距离,他们当然可以排个队鱼贯而入,也可以一拥而上进了收银门,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咱俩该聊天聊天,他们是来逛街买东西的,我这小身板挡不住!”
“此处向西百米,有落脚歇息处,何妨同去?”孔守常提了个建议。
也好,站了半天,这里除了野风,也没什么景色,不如坐着聊天休息。
手里转着剑轮着空气,跟着他往西走。
刚跨出去两步,身后那个草根鬼叫了一声:“站住!”
【作者题外话】:大战格局就要拉开帷幕,喜欢看打仗的请留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