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es,sir!”
两名狱警赶忙答应,随即带着一脸懵逼的钟天正离开。
钟天正在两名狱警的押解下,离开耀阳所在的三楼,往赤柱监狱第四仓所在的位置走去。
还算敏感的钟天正,马上就觉得不对劲了。
先前两名押解自己的狱警态度并不算友善,一脸严厉,可如今变得面容祥和,不像是押解自己,倒像是在后面跟着自己散步。
更奇怪的是,两人频频以诡异的目光打量自己,让钟天正都有些认为自己是遇上基佬了。
走了大概五百米左右,钟天正实在有些扛不住,回头开口道:
“两位阿sir,你们这样看着我,到底是在看什么?”
两名狱警对视一眼,其中一位中年的狱警露出笑容,话语道:
“你和我们老总认识?”
“见过一次!”
钟天正点头,老老实实回答道。
“只见过一次?不可能吧!”
另外一名年轻狱警有些不信开口,小声嘀咕道:
“只见过一次,就让你代理第四仓的生意?”
钟天正听到嘀咕,不解道。
“你不知道?”
年轻狱警更加惊疑,一开始他和中年狱警还认为,是这个犯人与自家老总谈了什么,或是苦苦哀求,方才得到代理。
可是现在听来,这新来的家伙什么也不懂,就是个菜鸟啊。
比起年轻的狱警,中年狱警无疑更懂得人情世故,赶忙拉了拉年轻狱警,微笑道:
“小兄弟,怎么称呼?”
“sir,我是41671。”
钟天正入狱时已经得到编号,他也记得入狱长官的训话,告诉他们监狱中没名字,只报代号,所以立马给出答案。
“我叫钟天正。”
钟天正有些懵,但还是马上回话。
“大家都叫我黎叔。”
中年狱警也自我介绍起来,说着还指了指旁边年轻狱警:
“他是小涛,阿正,我们现在也算是认识了,你老实告诉我们,你家里做什么的?”
无疑,中年狱警认为,应该是这个新人后台比较强,连自家老总都给点面子,直接给他一个生意代理。
这样的事,在这两年也不是没有过。因为此,外面有许多势力都欠下自家老总的人情,这都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我家?我爸妈在蓝田种田,我在外面是出租车司机!”
钟天正越来越懵,回答却是顺。
他却不知道,听完他这个回答,中年狱警与年轻狱警对视一眼,也懵逼了:
“种田?的士佬?”
这样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老总卖面子吧。
或许,是有人让老总照顾一下?两狱警胡思乱想,钟天正却好奇心爆棚了,再次问道:
“两位sir,不知道你们所说的生意到底是什么,代理又是什么意思?”
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原因的两狱警,被钟天正这么一问,又拉回思绪。
当然,两人虽然不理解自家老总这么做的缘由,但很清楚这新来的钟天正,却是值得结交的人。
老总给生意他代理啊,还是人员最多的第四仓,用不了多久,他就赚大了!
记得这两年曾经还有狱警提议过,为什么不干脆自家人直接做生意,不要什么代理人。
但老总当即否决,说是为了方便管理,好处也不能占尽,吃独食没好下场。
虽然有些狱警对此有些微词,但效果无疑不错。
平时赤柱监狱有什么事,那些代理人甚至比狱警都还用心。
只要自己这些当差的打声招呼,他们都很给面办事。
甚至许多老狱警都在感慨,这两年的赤柱监狱,着实是几十年来最平静的两年。
大事没出过,小事一句话,好像都不怎么需要他们这些狱警了,犯人们全都很是自觉!
至于不自觉的家伙,这两年没少受罪:
每天回仓被人打,监狱里东西什么都不卖他,时不时还要增加劳作时长。
往往再强悍的存在,最多七天,绝对是服软。
回到正题,两名狱警对钟天正态度更好,马上就开始为其解答,从押送变成并排而行,最后完全是聊着天往第四仓走去。
同一时间。
钟天正刚刚离开的地方,三楼总惩教办公室内,电话铃声响起。
“喂,哪位?”
依旧待在办公室的耀阳第一时间就拿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一道不算很熟悉的男人声线:
“你好,是赤柱监狱总惩教办公室吗?我找雷耀阳,雷老总。”
“我就是!”
“雷老总,是我啊,招文积,还记得我吗?两年前,我们还曾经一起喝早茶来的。”
似乎听到接电话的人就是耀阳,电话那头的声线马上就变得轻佻起来。
“招文积?”
耀阳记忆力很好,听到这个名字,结合声线,脑中马上出现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那名奇葩的律师。
“哦,是招大状啊,当然记得!招大状当初还说有空找我饮茶,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