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钟天正没有如同原著一般,误杀自己的妻子,但依旧误杀了人,误杀了一个老女人。
带着一丝好奇,耀阳问道:
“这里说你犯了误杀罪,怎么回事,方便说来听听吗?”
“呵!”
钟天正苦笑一声,话道:
“我人都已经进来这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一切,都怨我好赌啊…”
“……”
在他的描述中,他依旧如同原著一般,好赌成风,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吧,他一个出租车司机,曰子过得好好的,还算不错,唯一爱好就是平时玩两把。
按理说,玩两把也不算什么大错,很多人都有这个爱好,亦算不得什么!
怪就怪在钟天正这个人过于洒脱。
他一开始是和朋友同事玩牌,后来瘾头越变越大,同事们陪不了他一天到晚,他就慢慢开始出入于各大地下赌场。
可是赌场那个地方,敢长期在里面混迹的人,几乎就没有不会千术的。
无论是小千、大千,手段多么低级,但要千一个区区出租车司机,那绝对是“绰绰有余”。
钟天正在赌场混了不到三个月,已经输光了所有积蓄,甚至卖了房、卖了出租车。
从自己做自己老板,变为替别人开车。
就那样的情况了,钟天正依旧收不了手,热血上头,他开始频频借高利贷赌博,闹得家宅不宁,债主几乎天天上门催债。
更可怕的是,钟天正全心陷入赌博,家里也顾不得了,儿子不管,老婆不理。
他的老婆,本来就是一个低学历的少妇,常年在家带孩子,从来都没工作过。钟天正这一下子不拿钱回去,还老是有债主上门,他老婆完全没了生路,和孩子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这个时候,有隔壁邻居,好心人六婆,说是要介绍工作给他老婆。
他老婆听到后当然无比欣喜,至少能够凭工作,养活自己与儿子。
至于钟天正,她实在劝不回头了。没曾想,六婆介绍的工作不是别的,竟然是跑私钟!
一开始吧,钟天正的老婆并不愿意,可是有一次她和钟天正的孩子高烧不退,且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家里空空如也。
在走投无路之下,他老婆开始“下海”。
后来的情节和原著差不多,钟天正在一次偶然之下,撞见了,知道了实情。
不过与原著不同的是,钟天正激动之下,并没有把他老婆如何,反倒是那位介绍人六婆,被钟天正直接从楼上推到楼下,脑耀阳哥荡出血,当场毙命!
钟天正因为误杀,被判入狱十年!在讲述的时候,说到一半,钟天正几乎就已经泪流满面,特别是提起他老婆时,钟天正那副愧疚的模样,连耀阳看得都有些感伤。
“sir,我记得两年前你曾经说过,赌不是什么好事,做人要脚踏实地,就像盖房子一样,建基立业,最后才能有所成就。当时我不明白,是真不明白,甚至还认为sir做人太过认真。但是现在我明白了,醒悟了,可惜似乎是晚了。”
最终,钟天正以这句话结尾,整个人也像瘫了般,软在客椅上
……
耀阳轻叹口气,拿出一盒烟,推给钟天正道:
“以后有什么打算?”
钟天正拿出烟来,点上一支,深吸一口道:
“好好表现,希望能够早点出狱,一家团聚吧。”
“你被判了十年,减掉假期,就算你表现再好,至少也要六年才能出狱。这六年,你家里人怎么生活?想过没?”
耀阳很是直接问道。钟天正一怔,老实说,他其实早就想到了。他的老婆,虽然很爱他,但是根本没有一技之长。
在港综市这个地方,还要面临许多钟天正欠下的债务,除了那条路外,依旧没路可走。
或许要不了多久,被现实所逼,他老婆又得走上老路。
想到这些,钟天正眼圈发红,默默无语,又狠狠吸了几口烟。
耀阳见得,暗暗一笑,他就是故意打击钟天正,这样待他受到自己照顾后,方才会对自己更加感恩。
这种手段,这两年耀阳也用得无比熟练与习惯了。
稍微等了两分钟,给足钟天正悲怨时间,耀阳方才开口道:
“好了,你也不用这么绝望。我耀阳曾经许诺要罩着你,就一定会罩着你。这样吧,我让你做一个仓房的卫生纸代理,你家里就算十多号人,也足够你养活了。”
“代理?”
钟天正不解,疑惑看向耀阳。耀阳却不再解释,摆手对钟天正吩咐道:
“你去把外面两名押送你的狱警叫进来,其他的事,我会安排。”
呃……
钟天正还能怎么样,只得傻乎乎步出房门,叫进外面两名狱警。
“sir!”
两名狱警步入房中,一丝不苟敬礼道。
面对下属,耀阳气势大变,变得如同山岳,就好像适才与钟天正闲聊的是两个人,语气更是不可置疑,命令道:
“这个犯人带去第四仓,另外告诉标叔一声,我很不满意咕嘟仔这个月的账目,下个月他的生意就别做了,交给这人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