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我可等了两年,想来招大状太忙,忘记了吧!或者说现在想起来了?”
耀阳调侃话语,明显带着不满的情绪。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初是自己想要与鼎丰集团拉上关系,成为他们的客户,方才会去结交招文积。
可是人家或许压根没瞧得起自己,随意聊了两句就走了,后面也完全没了消息,足足两年后的今天。
现在对方突然找自己,在耀阳看来,一定是有事相求。换言之,主客已经变化,耀阳调侃几句,算是先出口恶气。
“呃……这个嘛……”
电话那头,招文积身为律师,当然马上就听出耀阳话中带刺,顿了好一会儿,干脆没有解释,直接话道:
“雷老总,实不相瞒,这次不是我想要找你,只是有人托我请你,明早出来饮茶。”
“哦?”
耀阳暗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确实是有事,也不再调侃,直接问道:
“有人托你?是谁?”
“我老板丁荣帮,丁先生!”
招文积也不隐瞒,话语道。
“丁荣邦?”
耀阳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总算多了几分重视:
一个区区招文积,耀阳完全不看在眼里,但丁荣邦嘛,确实有必要给对方面子。
“鼎丰大酒楼!”
电话中传来一个地名。随即,两人也不再多话,纷纷挂断电话。
翌日。
金碧辉煌的鼎丰大酒楼门口。
大律师招文积正在这里站着。
今天的大律师招文积,不同于以往的邋里邋遢。
如果不是嘴里还咬着泡泡糖,时不时吹两个泡泡,还真有点成功人士的派头。
在招文积旁边,此刻还站着一名三十岁左右成熟男人,浓眉大眼,也是西装革履,完全不同于招文积那穿着“龙袍不似皇帝”的作风,就好像衣服与人完美结合在了一起,给人感觉稳重大气。
他不时同招文积聊几句,不急不缓,十分有风度。
或许是站住门口实在无聊,成熟男人不由开口,闲话道:“
文积,那耀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会认识的?”
“我昨天不是已经说过了嘛,两年前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认识咯。”
招文积依旧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想了想,补充道:
“就见过一面,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人,不过应该不是好人。”
“呵!”
成熟男人微微一笑,打趣道:
“那不就和你一样!”
招文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随即看了看表,话道:
“我约他9点,现在都已经8点55分了,怎么还不到!”
成熟男人听得这话,毫不在意,继续打趣道:
“你不是说两年前同他饮茶,你让他等了一早上。”
“当时我以为是另外一个王八蛋约我。”
招文积涩然,解释着。
也就在两人闲聊间,一辆出租车从街尾驶来,准确无误停在了两人面前的马路上。
咚……
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高大不凡的男人步出。
“他来了!”
招文积眼尖,看到男人,立马拐了拐身边成熟男人,示意来人就是耀阳。
“哦…?”
成熟男人从没见过耀阳,也就是昨天听到过这个名号,稍微一打量,发现来者实在年轻,与他昨天看到的那些资料对比,很是错愕。
因为他昨天听到的消息,完全是一个名号,一些事迹,两年时间,从一个扑街,成为了赤柱监狱顶级大佬的事迹。
现在看到真人,着实感慨对方的年轻。
感慨归感慨,成熟男人与招文积还是马上迎了上去。
招文积一副老熟人的架势,毫不见外道:
“雷老总,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两年零一个月。”
耀阳眼睛同样尖,其实还没下车就看到大门口的招文积,见对方迎了过来,微微一笑,准确道。
呃……
听耀阳还提起准确的曰期,招文积心知对方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好感,马上就进入正题,扬手身边成熟男人道:
“雷老总,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鼎丰金业的行政总裁,丁荣邦先生的大公子,丁善本先生,我的老板兼好友!”
说着,又对成熟男人道:
“善本,这位就是雷耀阳,雷老总。”
“丁善本?”
听得招文积的介绍,耀阳仔细打量起自己面前这位成熟男人。这丁善本耀阳可是知道的啊:
丁善本,人称本少爷,很少插手丁荣邦的灰色事业,一心扑在正行上,将鼎丰金业从无到有,做得有声有色,为人稳重自信,重情义,且极具江湖道义。
对于这个人,耀阳有种天生的好感,伸出右手,话语道:
“本少爷的大名,我耀阳虽然常年在赤柱不出,但也如雷贯耳,幸会了!”
丁善本微微一笑,伸出手与耀阳握了握,谦虚道:
“善本就是一个小商人,有什么大名。反倒是雷老总,年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