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就盖上一张宣纸,然后卷了拿出去吧。还是从前那个地方,不过这次你机灵些,把价格要高些知道吗?”
上次出门她看的分明,如今“佩奇居士”这个名字小有名气,这样一幅画卖个三五百两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是姑娘。”小红嘿嘿笑着,“奴婢都是办这事办老了的,姑娘放心!”
李筠桑撑不住一笑:“好,你若是能卖到四百两,便赏你五十两。”
见小红欣喜不已,李筠桑又想起件事情来,笑容浅淡了些许,从自己的枕头底下取出一封信来,交到了小红的手上。
小红接过来,看到上面没有写何人亲启,不由得一愣:“姑娘,这是?”
“若是来得及,你也方便,帮我把这信交到平西侯府,谢辞的手上。”李筠桑不知道怎么的,喉咙有些干痛,“多日未见他,也没听到他的消息,想来他也是分身乏术。”
说着,李筠桑认命般的闭了闭眼。
“告诉他,我很担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