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自己处理。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想自己处理。”
“好吧,汤米。呃你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
我告诉他。把听筒放回去后,我走到窗前,站在那里向外望去。
钟敲了十二下,路灯就灭了。
这就是哈弗顿。
北方的天空中有一道鲜红的辉光——差不多是里德所在的方向,但不完全是这个方向。
一场火灾,发生在城镇边缘或稍远的地方,不过,那光亮正在消退,大约十分钟后就消失了,我头疼,我不能清楚地思考,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敲门声把我吵醒了,这时是明亮的白昼。是一个男孩,手里拿着一封电报,那是沃尔什给的钱。我给了他一个2角5分的硬币,关上了门,读了和200美元的汇款单一起的电报。
放松点,汤米。如果遇到困难,请寻求帮助。
当然,正好十个字。
沃尔什以他的十字电报而闻名。处理复杂的问题,他能给出完整的指令。
他可以而且确实用了十个字来回答
“是”或“不是”,如果需要说的就这些的话。
我的手表是十点钟,我洗了澡,穿好衣服,然后叫人去吃早饭。
我本应该感觉更糟的。
我的头一点也不疼,虽然摸起来很疼。我身体一侧的橡皮膏比肋骨更让我难受。
我在西联汇款拿到了200美元。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在经历了前一晚的事情之后,我不喜欢我那套衣服的样子。
我买了一个新的,把旧的留给清洁工。
11点了,我决定最好不要再拖延了,去打个电话。
第四节
生意是第一位的,所以我给沃尔特·里德打了电话。
“我什么时候来?”我问他。
“今天下午会很忙,汤米。你今晚能来吗?”
“当然。八呢?”
“奥,汤米。是埃米尔·翁格曼派你来的吗?
“是的,”我说。
“我认为如此。前段时间,埃米尔在一封信中提到,他听说你曾经参过军——但你又回到了芝加哥,又做了一名私家侦探。如果这就是你想见我的原因,汤米,你来得越晚越好。也许你能听到我跟埃米尔说过的一些信号,在午夜或一点钟左右。如果我们今晚能抓到他们,应该也就在那个时候。但请早点来,我们可以先谈谈。”
“好的。我10点到11点会在那里。”
“好。汤米,我听说你昨晚没找到死者。”
“不,那里一个人也没有,马格努斯似乎不太喜欢。”
他咯咯地笑了。
“汤米,别为马格努斯担心。”
“我不喜欢,我不会去想的。
“他虽然死了,但骨子里他是个好人。”
如果他喜欢你,他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
“太好了,”我说。
“如果他知道,我就用烟熏消毒。”
他又笑了起来。
“他没那么坏,汤米。
“昨晚很晚你那边的火扑灭了,是吗?”
午夜时分,我看到天空中有一道亮光。
“是的,比尔·詹森的谷仓被烧毁了。”
“强生?我想不起他是谁。”
“这条路不行——西边那条路不行。霍尔姆斯堡的道路。如果你抄近路穿过田野,离这儿大约一英里。
“我想我知道在哪儿。”
十点左右见,里德先生。’。”
我接着打给玛丽·安伯斯的电话。她父亲回答说。
“玛丽现在不在这儿。
“谢谢,”我说。
“我以后再打电话。
“这是汤姆·莱德勒吗?”
“是的。
“我知道,你到这儿来是为了里德先生的一项发明找他的?”
“事情传得很快,安博斯先生。”
“在这么大的一个城镇里,他们是这样做的。听着,莱德尔,我想跟你谈谈,你明天能来我办公室一趟吗?我今天根本不会在那里。”
我告诉他我会的。
我本不想去看他,但如果他想见我,我是愿意的。也许我能从他嘴里套出比他从我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我的下一个电话已经暗示得很清楚了。
《哈弗顿纪事报》就在几家门外,如果玛格丽特·辛格阿姨还在经营的话——她是很有价值的,我进门时就看到了。
“你好,汤米,”
她用她那干巴巴的声音说,七年以来,她和她的声音一点也没变,她说得很随意,就像七小时前见过我一样,顺便说一句,她不是我姑姑;她是每个人的阿姨。"
《哈弗顿纪事报》还是见多识广吗"我问。
“而且几乎什么都说了,”
她笑着说。
“玛格丽特姑妈,您想看一桩漂亮的谋杀案吗?”
“如果你能在我们明天付印前提交,那就太好了。”
在那之后,没有,那得等到下周的报纸了。
哈弗顿谋杀案必须在本周晚些时候发生,而不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