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知道心脏的位置,就射中了靶心。
幸运的是,她很快就死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浪费了一口气。
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站了起来。
他从远处的壁橱里溜了出来——一个小个子亮的男人,没戴帽子。
他有一双锐利的小眼睛,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警告:“我能赚到一大笔钱。”
最近有人把他铐起来了。
他的右眼浮肿着,下面有干血。
他在一边脸颊上的一条又长又细的伤口上涂了碘酒。
他的左手插在上衣的一个口袋里,右手紧靠身体,肘部稍微远离上衣。
他的手臂很短,手指粗短,手指缠着枪托,
不是点22的玩具。
“亲爱的。”
他握着一把鲁格手枪,枪口张开了大口,就像凌晨3点的荷兰隧道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
“她死了。”
“是吗?“
“有人杀了她。”
“是吗?”
“用枪,一个小枪。”
“不喜欢你的盘问。”
鲁格手枪移动了一点。
“说点什么吧。”他建议道。
我说:“我是乔的朋友,听着,乔派我来的。
他说有几个女孩,他说——”
“躲到床底下去,乔的朋友。”
他对自己很有把握。
我爬到床底下。
地毯上有灰尘,粘在我漂亮的法兰绒西装上。
裤子上的折痕会弄皱的,但梅肯太太喜欢这样。
也许,等我回到里奇伍德,我会更像她笔下的私家侦探。
一扇门关闭,一把钥匙在锁里转动。
“出来,是安全的,亲爱的!”
“给我出去。”
船坞里没有砰砰声。
木匠的钉子用完了。
我跑到门口,锁着的。
我打开前面的一扇窗户,把一条腿伸到窗台上,听到一辆汽车发动起来,齿轮撕裂着开走了。
当我走到那辆敞篷车旁的四车车库时,远处传来离开时、发动机发出的微弱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