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打斗中掉的。”
“第二天,”他接着说,“我从娜奥米那里听说安迪失踪了。
安迪在流血,头部受伤离开了我家,
现在她失踪了。
随着周末的过去,我开始恐慌起来:
我以为我杀了她。
我想她一定是从我家走出来的,然后又困惑又受伤,在某个地方迷了路,伤得不轻而死。
她躺在某个沟里,他们找到她只是时间问题。
当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能指向我的证据,纤维,指纹。
我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更强大的嫌疑人来保护自己。
为了保护我的女儿们。
如果我因为谋杀安迪而被带走,娜奥米肯定活不下来。
卡拉当时只有12岁。
我是他们唯一的父母。”
“没有时间听你的借口,”匹普说。
“所以你陷害了萨利尔·辛格。
你知道肇事逃逸,是因为你一直在看娜奥米的治疗日记。”
“我当然读过,”他说。
“我得确保我的小女儿不会想伤害自己。”
“你让她和她的朋友们撤销了萨利尔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星期二?
我打电话请了病假,把女儿们送去了学校。
我在外面等着,当我看到萨利尔一个人在停车场时,我走过去和他说话。
他对她的失踪反应不太好。
所以我建议我们去他家聊一聊。
我本打算用辛格家的刀杀他的。
但后来我在浴室里发现了一些安眠药,我决定带他去树林里,我以为这样会更友好些。
我不想让他的家人找到他。
我们一起喝茶,我给了他前三颗药丸,说这是治头痛的药。
我说服他,我们应该自己到树林里去找安迪,这能减轻他的无助感。
他信任我。
他不奇怪为什么我在里面戴着皮手套。
我从他们的厨房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后我们走进了树林。
我有一把折刀,当我们走到足够远的地方时,我把小刀举到他的脖子上。
让他吞下更多药片。”
艾略特的声音哽咽了。
他的眼睛充满了泪水,一颗孤独的泪珠从他的脸颊上蜿蜒而下。
“我说我在帮他,如果看起来他也被袭击了,他就不会成为嫌疑人。”
”他又吞了几口,然后开始挣扎。
我压住了他,逼他多吃点。
当他开始犯困时,我抱着他,和他谈论牛津,谈论令人惊叹的图书馆,正式的大厅晚宴,春天的城市是多么美丽。
这样他就能想着美好的事睡着了。
他昏迷不醒时,我用袋子包住他的头,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死去。”
匹普对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毫无怜悯之心。
11年的记忆从他身上消失了,只留下一个陌生人和她一起站在房间里。
“然后你用萨利尔的手机把认罪短信发给了他爸爸。”
艾略特点了点头,用手掌捂着眼睛。
“干爹的血液呢?“
“是在我桌子底下干的。”
他说。
“我第一次打扫的时候漏掉了一些,所以我用镊子夹了一些在他的指甲里。”
”最后一件事,我把安迪的手机放在他口袋里,然后把他留在那里。
我并不想杀他。
我是想救我的女儿们,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痛苦。
他不该死,但我的女儿们也不该。
这是一个不可能的选择。”
匹普抬起头,试图把眼泪压回去。
没有时间告诉他他错得有多离谱。
“然后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艾略特喊道,“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如果安迪死于头部受伤,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她了。
然后她的车出现了,他们在后备箱里发现了血迹,她肯定已经好到可以开车去别的地方了。
我惊慌失措,以为这是致命的,其实不然。
但为时已晚。
萨利尔已经死了,而我让他成了凶手。
他们结案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那我们怎么才能让你把安迪,关在这所房子里呢?”
他被她话语中的愤怒吓了一跳。
“那是七月底。
我开车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她。
安迪走在从威康比开往基尔顿的主干道边上。
我把车停在路边,很明显她已经被毒品弄得一团糟了…她一直露宿街头。
她骨瘦如柴,衣冠不整。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我不能让她回家因为如果她回去,所有人都会知道萨利尔被谋杀了。
安迪磕嗨了,神志不清,我把车停在路边,把她弄进了车里。
我向她解释为什么我不能让她回家,但我会照顾她。
我刚把这地方卖了,所以我把她带过来,把它从市场上撤掉了。”
“这几个月她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