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来。
“好吧,”他说。
“那是二月下旬。
安迪开始了……在学校关注我。
我没有教她,她没有学历史。
但她会跟着我进大厅,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而且,我不知道,我猜这种关注感觉到了…好了。
伊泽贝尔死后我一直很孤独。
然后安迪开始要我的电话号码。
那时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也没接吻什么的,但她一直在问。
我告诉过她那样不合适。
然而,很快,我发现自己在手机商店里,买了另一张SIM卡,这样我就可以和她通话,而没有人会发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想这是为了转移伊泽贝尔的注意力。
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只在晚上放SIM卡,这样娜奥米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然后我们开始发短信。
她对我很好,让我谈谈伊泽贝尔还有我对娜奥米和卡拉的担心”
“你的时间不多了,”匹普冷冷地说。
“是的,”他嗤之以鼻地说,“然后安迪开始建议我们在校外见面。
像一个酒店。
我告诉她绝对不行。
但在一个疯狂的时刻,一个软弱的时刻,我发现自己预订了一个。
她可能很有说服力。
我们约定好了时间和日期,但我最后一分钟取消了,因为卡拉出水痘了。
我试着结束这段感情,不管我们当时有什么关系,但她又问了一次。
我预定了下周的酒店。”
“查尔方特的常春藤旅馆。”
匹普说。
他点了点头。
“那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因羞愧而平静。
“我们没有过夜,我不能离开姑娘们一晚上。
我们只待了几个小时。”
“你跟她上chuang了?”
艾略特什么也没说。
“她十七岁!”皮普说。
“和你女儿一样大。
你曾经是个老师。
安迪很脆弱,你利用了这一点。
你是个成年人,应该知道的。”
“你说什么都不会让我比现在更厌恶自己了。
我说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并试图取消。
安迪不让我去。
她开始威胁要告发我。
她打断了我的一节课,走过来小声对我说,她把自己的裸zhao藏在了教室里的某个地方,我应该在别人之前找到它。
想吓唬我。
所以,我下周又回到了常春藤之家,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回她会怎么做。
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厌倦这一切。”
他停下来揉了揉自己的后颈。
“这是最后一次了。
只发生过两次,当时是复活节假期。
我和女儿们在伊泽贝尔父母家待了一个星期,离开基尔顿一段时间后,我终于清醒过来。
我给安迪发短信说结束了,
我不在乎她会不会告发我。”
她回短信说:
“开学后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她就要毁了我。
我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然后,完全是偶然,我有机会阻止她。
我发现安迪在网络上欺负那个女孩,所以我打电话给她爸爸,就像我告诉你的那样,说如果她的行为没有改善,我就得举报她,她就会被开除。
安迪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相互毁灭。
她可以因为我们的关系,让我被捕入狱,但我可以让她被开除,毁了她的未来。
我们陷入僵局,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那么您为什么在4月20日星期五绑架她呢?”皮普说。
“那不是……”他说。
“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一个人在家,安迪出现了,大概十点左右。
她很生气,非常生气。
她冲我尖叫,说我很伤心,很恶心,
说她碰我只是因为她需要我帮她在牛津取得一席之地,就像我帮萨利尔那样。
她不想让他独自离开。
尖叫着说她必须离开家,离开基尔顿因为它要杀了她。
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但她不肯。
她很清楚该怎么伤害我。”
艾略特慢慢地眨了眨眼睛。
“安迪跑到我的书房,开始撕伊泽贝尔临死前画的那些画,我画的那些彩虹画。
她砸了两个,我大喊着让她停下来,然后她拿了我最喜欢的一个。
而我……我只是逼她停下来,我不是想伤害她。
但她向后倒去,头撞到了我的桌子上。”
现场非常混乱。
“还有,”他嗅了嗅,“她倒在地板上,头在流血。
她神志清醒,但有些迷糊。
我赶紧去拿急救箱,当我回来的时候,安迪已经走了,前门开着。
她没有开车来我家,车道上没有车,也没有车的声音。
她走了出去,消失了。
她的手机在书房的地板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