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马大勇都哭着忏悔自打耳光真诚的道歉,举手发誓赌咒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说要是再在家里把老婆孩子当沙包练拳,他就猪狗不如畜生转世不是人,还发了个据说出去耍最毒的誓,“让我打麻将总是三缺一,不缺一也缺红中白板,喝茶只有茶梗喝酒没有酒杯,有酒杯也没有下酒的花生米……”
隔壁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惊得差点没摔倒,赶紧劝道,“大勇啊,这毒誓你可得想好了再发呀!”又朝地上呸了两口,“麻神莫怪,酒神莫怪,小孩子家家的随口乱说的!”
不少人劝张婉华。
“都是两口子,何必这么较真。”
“大勇虽然好这两口,但男人不都这样?只要他肯改,不就行了。”
“孩子马上要考试了,要因为这事给耽误了,可怎么办?”
“唉大勇这娃就是这脾气,不过他没坏心的,对你们母女可是一心一意的,从不看外头的女人一眼。”
“男人嘛,只要不出gui,就是好男人。”
……
张婉华能怎么样。
借坡下驴呗。
再说,离了马大勇,她怕是只能找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儿了。
况且还拖着个闺女。
更难了。
嘤嘤哭泣,却也在众人的劝说中妥协了,想着等女儿大学毕业找个好工作,她一定,一定一定会离开马大勇。
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忍几年,只要几年就好。
过起来很快的。
不得不说,她想得很好,可惜现实没按照她预想的走向发现,要说偏离得过分,其实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