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撞上突然停住的安拓海。
“构造看似简易吗,其实光是这些纹路,就不是我们能够知晓的,我曾问过翡大人,他也不知其中玄妙,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它很古老,而且固若金汤!”安拓海用手触摸藤曼上的线条,密密麻麻似有玄机,这些话有意无意,都是在问宇林的脸色。
“海兄的意思,是希望我住进去吗?”宇林说着玩笑话,他觉得安拓海深不可测,从眼神中猜测的,那是一种气质,字句铿锵,掩藏着高高在上,出言也恰到好处,没有谄媚的巴结之意,就算道不同,也能提醒宇林一二。
“宇兄可真有趣,这里并非是要关押重要人物,只是比起别的牢笼,这里要显得奢华一些罢了”馆目狻在一旁开口笑道。
“壁厚才敢入梦,我们的性命之忧相连,又怎会多虑呢?”宇林想要进去瞧瞧,他迫不及待,若是注定徒劳无功,也要趁早比较好。
“所言极是,嗯?看来是让宇兄等急了!”安拓海注意到宇林的脚步,十分靠近最大的根须枝干,一探究竟的欲望明显,而且那里是牢笼的机关处。
见此,牢笼之外,安拓海伸出手掌,慢慢靠近那块突出的绿色疙瘩,闪耀出奇异纹路,犹如丝线拉扯般的旋转,伴随轻微的抖动,上空垂吊的一些泥土纷纷掉落,三人相视摇头一笑,突然的狼狈只好做出同样的动作,皆是拍拍灰尘,甩甩头发。
率先踏入其中的是馆目狻,他才是最急不可待的那一个,宇林紧随其后,安拓海挥了挥衣袖走在后面,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最先入眼的是红色藤曼,从门口就开始相互交织,接着,宇林便见到了俘虏,在墙上,并非只有一位,从她们的神情和动作来看,她们越是挣扎反抗,那些带刺的藤曼就越紧,或许咬牙可以挺住片刻,可若是血液持续扯动筋脉,就非一般的折磨了。
“是你!”
“原来是罗姑娘!几日未见,佳人似乎消瘦了许多啊?”宇林掩饰心中惊讶,同时也有一些激动,他打量了另一位俘虏,直觉告诉他,这大有可能是夜猩的妹妹。
“这算不算是给宇兄的惊喜?”馆目狻见宇林和俘虏认识,他走到一旁,带着失望的脸色说道,尽管疤痕挤满了五官,仍旧能体会到失望,绝不是扭曲的虚假行为。
“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我说怎么如此蹊跷,边境残酷,大把血性都逃得远远的,哪还有不畏生死的勇夫!”罗珠撇过头去,绝望的闭上眼,她似乎无力再激动了,嘴角颤抖有咳血迹象。
“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自讨苦吃呢!”宇林走近,仔仔细细的看清罗珠面貌,紫青色的薄唇下有颗小痣,嘴角溢出的血快要把它盖住,发丝凌乱,宇林只敢维持短暂的对视,多数眼睛里是星光,很容易被其闪耀到,于是他赶紧避过眼神微笑抚摸手腕。
“白痴!”
罗珠沉默不语,不想再浪费口舌,这是从隔壁发出的轻蔑之声,宇林转过头,打量过去,这女子绑着长长马尾,金丝薄衫,手臂上的白嫩肌肤若隐若现,她的眼睛是淡金色,充斥着一股神秘感,她很狡猾,不如说是非常适应这些红藤倒刺,轻晃身躯还不会惹上尖刺。
“这位姑娘眉清目秀的,这么水灵可爱,定是传闻中的黄毛丫头了?”宇林走到她的前面,视线绕过藤曼,望向黄色的马尾,开口笑道,手也没有闲着,举止轻佻,想要触摸一个下巴,手指差点遭受断裂之灾,由此可见利嘴少不了尖牙。
“把你的脏手拿开!”见宇林出手轻薄,罗珠大声喝道,她们之间必是有感情的,想来也是,同样的牢狱之灾,同样的荆棘之痛,她们可以口无遮拦,无所顾忌,八卦也可尽言。
“哈哈哈!宇兄可真有趣!”馆目狻发现宇林受挫,模样稍有滑稽,便放声大笑,惹得一旁的安拓海也没忍住,不过那也斯文多了,仅是偷偷莞尔一笑。
“不知馆兄可否割爱!”
宇林找到机会,差点被要断手指是天意,他马上黑脸恼怒,这正是一个绝妙的机会,沉闷的胸腔起伏,动手之前的征兆,巴掌蠢蠢欲动,眼看就要抑制不住,安拓海和馆目狻互换一个眼神就急忙上前来,拉着宇林就往一个墙角走去。
“宇兄稍安勿躁,一个不懂事的女子而已,宇兄若是觉得闷,我有一个大好的去处,绝对可令你心情愉悦......”安拓海小声说道,他在用卖关子的方式吸引宇林,希望可以借此离开这个地方,他呼吸惯了新鲜空气,并非娇贵,只是习惯纠缠良久,一时如何改的过来。
“这是何意?她们难道不是罪奴吗?”
“这个可是诱饵,一定会有亡命之徒来这里的,若不是大人吩咐过要留着她的性命,我早就享用了,哪还有宇兄你开口的机会!”馆目狻偷偷的小声,但还是有些气愤的说道,心有怨气,语速很快。
“如此说来,这个房间很独特啊,二位带我来此,就是为了吊我胃口,然后,狠狠的羞辱一番吗?”宇林走到牢笼中央,故意大声,他冷眼环视,握紧拳头,扼制杀气的假象足够逼真,这一幕很精彩,至少墙上的二位目不转睛,就差拍手叫好了。
“这......”
“馆兄说这是送给我的惊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