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要出尔反尔,这等玩笑行经真是令我大开眼界!难道,莫不是二位商量好的,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吗?”宇林一步一步,怒意横行,他单手指着罗珠,是质问亦是威胁,他必须拥有恶的脾气,易被掌控,易被揣测,倘若他们不吃这一套,他不介意大打出手,正和他洒脱心意,鲁莽不坏,坏的是无计可施。
“宇兄说的是这一位吗?宇兄,中意的可是这一位?”安拓海有些吞吞吐吐,他是被一时的雷霆之火吓住了,他指着罗珠向宇林问道。
“废话!我还能中意这干瘦的毛娃娃不成!”宇林别过脸去,阴着脸答道。
“你!你放肆!你可知我是谁!”墙上被指的恼羞成怒,被一指羞辱身材,她难以忍受。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女子是宇老弟的了,我还以为宇兄弟是想收下这个黄毛丫头呢!”安拓海松了一口气,尴尬微笑不失优雅之姿。
“谁是黄毛丫头!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下流卑鄙,等我出去,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女子继续咆哮,不惜忍受尖刺入骨,被无视更激动不已,反观罗珠,盯着宇林背后,她发现了一把断剑,诧异转瞬即逝,随后一脸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宇兄的口味,的确不俗,这女子面貌虽不华丽,身材却是不错,婀娜丰满,抱起来定不缺质感,看样子,她的武道也不错,宇兄又能享受多余的韵味,实在是令我艳羡不已啊!”馆目狻在打量罗珠,满嘴污言秽语。
“看来是我们兄弟之间误会了,还是馆兄眼光毒辣,知我心中所想,为此,我可要多多感谢馆兄的慷慨!”宇林的脸色转换十分精彩,这也是迫于无奈,不过最辛苦的还属墙上的二位。
“下流!”
“闭嘴!干干瘪瘪的,坏我胃口,看你衣着也不平凡,自知之明不懂其意吗?你若再多嘴一句,我就杀了你!”宇林慢慢走近,说到最后,声音放低温柔起来,他在微笑,面部难免呈阴森森的恐怖之相。
“你敢吗?”
顶撞的一句,余音还未停下,宇林的右手就掐住她的脖子,白颈软弱,肉眼可见的变形,那是最为真实的力道,这一举动吓坏了安拓海和馆目狻,他们急忙上前准备制止,却在这一刻,宇林松开了手掌,红晕伴随咳嗽,宇林看着自己的手掌,如果这个刁蛮女子真是夜猩的妹妹,世间未免荒谬。
“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若敢玩,就给我松绑,你我真刀真枪的比试一场,我输了任你处置,倘若我赢了,你只需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便可!”罗珠的声音很有磁性,余音环绕,黑夜中的魅惑尤物,不是一般的血腥味,带有强烈的刺激挑衅,她很有底气,毕竟她赢过,不过她没有说出来,留有余地的唯一目的,是怕宇林不择手段,连累狱友。
“女中豪杰!可谓精彩万分,宇兄,你不妨露两手给我们瞧瞧,展示男儿魅力的最霸道方式就是武力,机不可失啊!”安拓海上前怂恿,他想知道能从巫蹇手中活下来的角色有几分本事,是不是像翡蚩所说的那样潜力无限,一个初掌源之道的家伙,又能强到哪里去。
“可笑,赢了你也是胜之不武,我此生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不喜做这样的事,你知道吗?你的那个大胖子朋友,他在死前也想拥有一个公平对决的机会,妄想!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我现在依旧享受那幅画面,那是一个以多欺少的场景,他很顽强,可惜挺到最后,身躯四分五裂,身首异处,他太胖了,刀子滑进他的肚皮就像扎破了一个酒坛子,尤其是那个送他上路的刽子手,呵呵,你猜如何?他说那竟然是他的亲兄长!你说可笑不可笑?”
宇林也是在想象那个场景,这是情急之下的招术,他没忘自己是罗珠的手下败将,就算如今有所长进,万一势均力敌怎么办,听到还要决一雌雄的话时,心头咯噔一下,急忙说出苍狮的故事,希望罗珠可以听懂,这个身世是秘密,不是谁都有资格知情的。
听着很血腥,恰到好处的语速,安拓海和馆目狻下意识的咽下口水,带有失望,毕竟不能见到宇林的实力,一时也分不清宇林是在转移话题,还是真的这么疯狂异类。
“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他们不会死的!”她低头轻声说道,眼眶湿润,尽力说服自己。
“是你们太蠢了,良禽择木而栖,连活着怎样舒适都不会选,罗姑娘,现在你依然有机会,从此以后,你服侍我,我可以对天起誓,绝不冷落你,不让你失意,你意下如何?”宇林靠得很近,温文儒雅,这一举动在他人看来,有投机取巧之嫌。
“你说的可是真话?”罗珠眼泪婆娑,呼吸不够顺畅,是红藤又缩紧的缘故。
“姐姐!他是假的!他是个疯子,你不要答应他!”红藤相连,身旁的凶狠力道可以轻易感触,以至于黄毛丫头心急如焚。
“如何松绑?”宇林转头望向后方,后方传来的眼神之中有崇拜之意,论花言巧语,满满的不可思议,这又不是初入尘世的小姑娘,怎么如此轻易就得手了,简直难以置信。
“明日大人便回,会商讨北荒残兵一事,宇兄若是对至宝感兴趣的话,不妨与我们一同前去?”安拓海挥手将红藤驱散,他的手法很快,粉末眨眼间就消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