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缺,拍着他背,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你杀都是该死人,她们活该,怨不得你。”
阿眉在怜星进来时,就迅速地跪在地,那微微颤抖双肩,看去似乎被吓得不轻。怜星半点目光都没分给她,只冷冷吩咐身后人,将玉秀尸体处理了,别脏了移花宫地方。
说完,她拉着花缺就向外,似乎生怕这铁屋勾起他不快回忆。而花缺却忍不住回头看阿眉,她是老老实实跪在那,半点瞧不出之前胆大妄为。
今天,大概是阿眉有记忆来跪得最多最久一次。她盯着地砖纹路,从左慢慢瞧到右,再从右慢慢看到左,是没等到邀月开口。
对方就像是在故意折腾她,只让她跪在这,却么都不问。
“你是第一个在我这里跪了这么久,却不求饶人。”邀月终于开口了,只是这话里意思却让人有些难琢磨。
阿眉头更低了,声音有些发颤,道:“我……我好像没犯错,也求饶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只邀月一个‘是’字出口,她立马就能按照对方说做。这样回答当真是即精明,傻,
精明之处,就在于看着傻。人往往对傻,都会宽松一些。哪怕冷血如邀月,也懒得同一个不开窍家伙浪费时间。
所,她根本没回答阿眉问题,而是俯下身,用食指抬起阿眉下巴,冷冷道:“屋里那个人,真是花缺杀?”
阿眉感觉对方指甲同自己咽喉距离不过毫厘差距,但凡自己说错了话,那指甲就会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咽喉。
她索不再压制心中恐惧,放任自己变成一个被吓得不轻小孩,道:“是……我今早醒来,缺少爷正将剑□□……”
“他昨天不是说么都不愿杀吗,怎么突然变了主意?”邀月将指甲抵住阿眉脖颈,笑得冷酷残忍。
“奴婢不,或许……或许是为这是大宫主命令,所……所缺少爷不敢不听……”阿眉眼睛一直盯着邀月腕,泪珠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却不敢落下来,看去好不可怜。
邀月伸抚摸着她脸庞,忽然笑道:“你觉得缺好不好?”
阿眉没料到她会问这个,心头一颤,脸却不敢有半点流露,只傻愣愣看着她,道:“缺少爷得两位宫主亲自教导,自然是好。”
大概没想到这小丫头会如此回答,邀月轻轻一顿,良久才收回来,淡淡道:“既然你觉得他好,我让你去伺候他,你愿不愿意?”
“只是宫主吩咐,奴婢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