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阿眉出去后,怜星一脸复杂地从屏风后出,望着邀月道:“姐姐为何突然叫这小丫鬟去缺身边,可是她有么不对劲之处?”
邀月却笑了,笑得残忍快意。
“你不觉得,这小丫头长得不错吗。美丽懂楚楚可怜,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说这话时,怜星分明从她眼神中看到了杀意。
“你不怕她成为下一个月奴吗?”怜星眼眸一垂,声音低不可闻。
“我到希望她成为下一个月奴,这样……我就能看到她死在自己情人里。”邀月嘴角露出个诡异笑容,连怜星瞧了都忍不住心中胆寒。
她已然明白,自己姐姐……已经疯了。她瞧瞧自己,那面伤痕早已结痂,可仍能看出当初伤口有多深。
是呀,她哪有资格说姐姐,疯何止她一个……
十年,阿眉晚不时会梦到哭声,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哭声已越来越听不清楚。她蹲在大树下,用树枝胡乱写着字,让翻滚思绪能静下来片刻。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注)……阿眉,你写这是?”
一个清朗男声在她头顶响起,阿眉下意识将地字抹去,站起身恭敬道:“没写么,不过是梦里梦几句没头没脑话。缺少爷,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