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斥而心情大好,可是眼前自的贵客不仅不同自一庆祝,还出言泼冷水,实在让他心火。若非这人还有用处,他恨不得此刻就将他杀了泄愤。
苏公子不疾不徐道:“今日大人设宴庆祝,只怕要不了多久,汝阳王便会知道是您在背后动了脚。到了那是,大人只怕有苦头吃了。”
“哼,他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大老粗,能翻什么风浪。我日日伴在皇帝身旁,还怕他害我不成?”哈多说这事,便显得底气十足。
“大人需知,如今乱党丛生,朝廷正是需要他们这武将的时候。若是哪天皇上需要汝阳王平乱时,个别人的牺牲便显得微不足道了,不是吗?”
说这话时,那位苏公子脸上尤带着薄薄笑意,似乎一都没意识道自的话多么惊人。哈多此刻的脸色已不怎么好看,其余宾客更是噤若寒蝉,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是什么意思?”哈多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物,不多时便稳住了心神,沉声道。
“养虎为患,大人若是不能将对方赶尽杀绝,就不该轻易得罪汝阳王才是。”苏公子道。
哈多早就不满汝阳王多时,又哪里忍得住。此时听他这般说,也觉颇有道理。更重要的是,若是汝阳王失势,那兵权就可空出,到时候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便可以是他的人。
越想,他心激动越是难平息,不禁提高声音问道:“依苏公子见,我该当如何?”
那位苏公子浅浅笑道:“趁热打铁……”
宴会散去已是三更时,宾客们满身酒气回了各家。待人散去,原本醉倒在桌上的哈多突然坐,吩咐道:“跟着那人,看他今夜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