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恩?的只是不忍相熟的这姑娘受伤?
“你喜欢他?”杨逍忽然停住脚步,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将阿眉问得一愣,脸上闪过片刻迷茫,随即又泛层层红晕。
“我……们只是朋友。”她答完,心竟也觉得有心虚,可要说他们之间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感情,好像也没有。
“你从前待我时,可没有这般犹豫。”杨逍望着她,虽脸上带着笑,眼却有黯然。
“你……”
听罢,阿眉不禁诧异地看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这个不可一世的人嘴里说出。他从都是霸道又骄傲的,哪里这般服软。
大概是心不忿,大概是想给那个等了这么多年的自出气。杨逍忽然低下头神秘道:“你想弄清楚自和那位苏公子的心思吗?”
还不待她回答,一个温热的吻已落在她脸颊上。她被惊得倒退一步,扬想要打他。没成想,才抬,杨逍已到了数丈之。
他仰天大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此时,忽听身后一声轰响,楼的栏杆整个掉了下。店伙计同老板忙出查看。见自家精雕细琢的栏杆毁了,不禁心疼得捶胸顿足。
阿眉望着那人颤动的背影,知道方才那人定是在楼上将有事都瞧在眼里。再看看掉落栏杆上那个尚有清晰的印,阿眉心头一动,默默掏出银子将钱赔了。
原……迷茫的人,不止她一个。
半月后,朝廷隐隐听见一种传闻,说是掌管不少兵马的汝阳王私底下还结交了不少江湖人士,据说有还有入千军万马取上将首级的本领。只是不知怎的便传进了皇帝的耳朵里,让皇帝大为不悦,还将汝阳王召进宫狠狠骂了一通。
没多久,殿侍御史家就了位客人。那人披着件月白的披风,身姿瘦削挺拔,一双眼睛如盛江海,深不可测。这样的人物,哪怕丢在人堆里,都很难让人不注意。
哈多笑容满地迎了出,冲着客爽朗一笑道:“苏公子呀,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快里请,里请……”
屋已有几位客人坐着,此时见哈多领着个青年人进,不由大感诧异。可是在场都是人精,知道这时该是什么表现最好。是众人都喜笑颜开地向两人见礼。
不多时,美酒佳肴摆上,绝色佳人服侍左右,大厅内靡靡之音不绝耳。哈多的那位贵客却并无痴迷之意,只专注地吃着桌前的食物,仿佛周遭一切都是浮云。
哈多虽拥着个舞姬在怀嬉笑,其实暗却时刻关注着那人的反应。见他似乎并没有太大兴趣,便将酒杯放下,拍了两下。
顿时,原本还在斟酒奏乐的舞姬和乐人都恭恭敬敬退了出去。最后那人还不忘将大厅的合上了。
哈多瞧着那位苏公子,有不太高兴地道:“苏公子是不喜欢我安排的人?还是对我哈多有意见。”
那位苏公子终停了筷子,神色平静地道:“我只是担心下一次再此,哈多大人已不能如此招待我,以今日便想好好品尝一下大人家的菜肴。”
哈多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不由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只要苏公子想,我日日都可如此设宴款待你。”
谁知苏公子再摇摇头,轻笑道:“大人今日在皇帝前告了汝阳王一状,他日,只怕苏某是吃不到大人的家宴了。”
“你什么意思!”哈多沉了脸,有不悦地喝道。
他今日本就为汝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