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适途中晕倒,多亏萧公子相救照顾,殿下怎么不感谢反而怪罪呢?”
照顾?照顾了一年?真是个好理由。
胤礽冷笑了一声道:“孤太挂念浓浓,既然如此,那倒是孤莽撞了。”说罢硬搂过浓浓出了府。
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他现在只想将人带回府藏起来,再不让她离开。
至于萧景杭,有的是功夫收拾他。
马车在路上疾驰,胤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浓浓推不开他,突然发了狠的咬他,指甲将他的手划出一道道血痕。
胤礽不语,只是静静地松开她,抚去她脸上的泪痕。
小傻瓜,还是哭了。
浓浓恶狠狠的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把他撕碎,看着看着却有些恍惚。
眼前的男人瘦了很多,冷峻的脸庞更加棱角分明,一双眼睛永远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可是此时,她真真切切的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心疼。
胤礽从未见过浓浓对自己这样,心头酸涩但也有些欣慰,只要她开心,自己不会要求她做什么,只要别再离开他。
浓浓低头看着手上的指环,回想着一个时辰前景杭的那些话。
那些终究是个梦了。
浓浓眼睛酸涩,索性闭了眼,不再去想。
到了太子府,胤礽将裘衣裹着浓浓,抱下了马车。浓浓多次挣扎着要下来都没如愿索性由他抱着。
胤礽将人裹起来抱到了从前的院子,院子里一切如旧,只是冬天了,难免有些萧瑟。
灵芝看见浓浓回来,开心的迎了上来,只一瞬,笑容又敛了起来。
胤礽将浓浓放在床上便被浓浓请了出去,灵芝看着床上呆呆的姑娘,心中慌乱,拉住白枝询问着这段日子的事情。
浓浓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脑子里不由的回想起自己没能降生的孩子,惨死狱中的父亲,流放房陵的亲人。
自己已有多久没这么痛苦过了,浓浓将头埋在被子里哭得撕心裂肺。
远在封地的成王得知浓浓找到了赶忙递了请安的折子,连夜往京城赶。
自浓浓离开,景杭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连朝也不去上了。
景澈看了担忧,劝解了几次也都没能说动,心中火气翻涌。
元宵宫宴,浓浓不想进宫,胤礽也未逼迫。
正要早些安寝时便听见咚咚两下极轻的声音在窗户传来。
浓浓以为是飞鸟,打开窗子却见景杭翻了进来。浓浓吓了一跳,赶紧将窗户关好。
一月未见,景杭脸颊已有淡淡的胡渣,人也不似往日般仪表堂堂。
“这些日子可还好?太子有没有再去找你的麻烦?”浓浓看着他担忧的问。
见了浓浓,景杭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人拥在怀里。
“一定要小心太子。”
浓浓心疼的抱住他,闭上眼睛。
砰!
门被粗暴的推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眼前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胤礽眼底幽黑深邃,眼神狠戾,似是要把眼前人撕碎。
看到胤礽暴戾的眼神,浓浓连忙将景杭挡在身后。
景杭来之前就坐了最坏的打算,也并未有太大情绪。淡淡的跪下行礼。这一系列动作彻底惹恼了胤礽。
“把他押到暗牢去。”
话音刚落,景杭就被侍卫绑住押了出去。房内只剩下浓浓和胤礽两人。
浓浓挣扎着要去找景杭被胤礽一把甩在床上。
浓浓恨恨的眼神让胤礽怒火翻腾,翻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浓浓被欺负的眼泪直留,紧紧闭着眼睛。
胤礽看着泪流满面的浓浓,心里一惊,放开了她。
“为什么非要我回来,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浓浓低声呜咽。
胤礽听了心中涩然,低头看着浓浓,突然轻笑着说:“不是浓浓说要喜欢孤一辈子的吗,孤这是为了成全浓浓。”
“我不喜欢你了。”
浓浓听着他的话一字一句道。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听见她的话胤礽表情阴鹜,刚刚缓和的脸色比之前更差,目光冷的让浓浓打了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