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好笑,只能一边安慰一边诓哄。
这情景,倒把准备发难的萧晋煊给卡在了那里,说什么都不是。
二人抱着哭了一会儿,云蘅公主开始摇头晃脑得意地卖弄起来,“怎么样,宁姐姐,方才我表演得还不错吧?”
暗中收到她家宁姐姐递来的消息后,她便在宫中连看了好几天的戏,揣摩着怎么演,才能演出她的恼怒、伤心、愤恨、凶狠……
谢灼宁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堪比方兰生。”
方兰生是京城春喜班的台柱子。
说实话,她回来路上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先跟云蘅公主通气,怕这丫头太虎沉不住气。
没想到,她反倒是表现最超出意外的那一个。
听到自家宁姐姐夸奖,云蘅公主心中得意,但为了表现谦虚,她忙摆了摆手,“哎呀哎呀,我哪有那么厉害。说厉害,还得是宁姐姐你跟小皇叔啊。你不知道,当时我那个气啊,哪怕知道你们俩是在演戏,但还是被带入进去了,因为实在是太渣了,太贱了……”
她话说到一半,突地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忙抬头去看自家小皇叔的脸色。
没想到萧晋煊倒是出乎意料的,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这表情看得云蘅公主心头打冷颤,呵呵一笑,“那什么,我是说我演得太贱了,我都想打死我自己。”
也不知道萧晋煊信是没信,反正他在心底已经盘算着每年给云蘅搜罗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可以停了,答应她今年生辰送她的白鹄也不必了,还有身为公主咋咋呼呼胡乱敲门一点礼节都没有,也该安排几个礼仪嬷嬷好好教导教导了……
“不过宁姐姐,你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云蘅公主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你回来了?偏要用个假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