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灵低头,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皮外伤!
那谢钟璋的伤可不在皮外。
只是,她也没想到,沈青这小子平日里看着憨憨呆呆的,办起事儿来还真是让人放心。
把尸体扔在水里,水把尸体泡的肿胀,不说难以辨认,就是仵作验尸,恐怕也只是流于表面,没有人会往那个方面想。
“嗯,另外那二人呢?”
南宫煞放下茶盏看向徐炎。
徐炎道:
“沈青处理的很干净。”
南宫煞点头,没有说话。
徐炎又道:
“只是昨晚开始,府外又多了几双眼睛。”
至于那些‘眼睛’是谁派来的,不用问,也知道。
“无碍,他们即便是知道又如何?没有证据,也不敢随意攀咬。”
“你退下吧。”
南宫煞摆摆手。
“是。”
徐炎退下。
一旁,风寄灵这才开口说话。
“你说,皇后和谢林权谁会先动手?”
昨日之事,皇后和谢林权必然知道,也必然明白谢钟璋的死与他们有关。
但就像南宫煞所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无论是皇后还是谢林权,都不敢随意攀咬安王府。
但小人之心,不得不防。
南宫煞不甚在意道:
“放心,他们暂时都没有那个精力动手。”
风寄灵有些不解。
“此话怎讲?”
“皇后生辰在即,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了。”
“至于谢林权,尚书府不是没有庶子,只不过亲生的嫡子只有谢钟璋一位罢了。”
“如今,谢钟璋身死,尚书府里的那几个庶子,为了以后的前途命运,私下指不定又是怎样的一番明争暗斗。”
“何况,还有谢钟璋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谢林权此时,只怕连悲伤都来不及。”
南宫煞所言对极,此时尚书府高大的门楣之上,挂着硕大的白布球,大门两边贴着白色的对联,上方挂着白色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