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晚上的赏月宴做准备,独独少了楚游。
姜风禾也发现最近楚游像是春天的野猫一样,天天不着家,也不知到哪里捉奸去了。
本来园子里有不少工作要交给他,这下只能她和嬷嬷自己动手了。
这日,姜风禾早早让仆从们挂起了彩灯,又折了不少桂花摆在谢渊的书房里,先预祝他明年殿试能考个好成绩。
她还亲自下厨,做了不少连伙房的婆子都没见过的菜式。
谢渊远远看着姜风禾忙前忙后,心里热热的,好似有块漏风的地方被填满了一般。
谢瑶也在一旁打下手,时不时地问上一句,“可以吃了吗?”
姜风禾宠溺地朝她嘴里塞上一块,谢瑶能高兴到摇着小拳头在地上转圈。
谢渊不屑地拧了拧眉,有那么好吃吗?
王闲坐在摇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姜风禾的谢渊。
他掰了个石榴,剥开宝石色的透明果实塞到嘴里,调侃道:“多子多福啊,谢表弟。”
谢渊冷哼,继续凝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待把大事了了,再给留园添几个小主人,好像也不错。
晚上,谢渊心情大好,不知不觉间喝了许多酒。
他望着一盏盏月兔彩灯,好似回到了七年前的中秋,虽然父母不在,但他还有阿瑶,还有——阿禾。
直到晚上洗漱时,谢渊仍将姜风禾的衣袖攥在手里,“你不许走!”
姜风禾吸取前日教训,今日滴酒未沾。
谁知,不醉的结局便是要照顾另一个醉鬼。
眼看净室的水都要凉了,姜风禾无奈朝仆从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就像在崔家一般,谢渊乖乖地站着,姜风禾一件一件地替谢渊褪下衣物,又拉着他让其坐在木桶里。
“媳妇,”谢渊蓦地开口,他伸出手,手指轻轻蹭了蹭姜风禾的脸颊,“你是我媳妇。”
姜风禾咬了咬唇,眼眶莫名有些湿润。
第二日,谢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床上已经没有姜风禾的身影。
他坐起,揉了揉发晕的额头,对上前服侍的小一问道:“夫人呢?”
小一递上衣物,“夫人出门去了。”
谢渊皱眉,“去哪了?”
“夫人没说。”
这时,门外传来楚游焦急的声音,“大人,谢典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