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她的婚事安在侯府世子谢琰的头上。
当年她为谢渊难过了几个月后,也答应了父亲的提议。
毕竟人都是要往前看的,而且谢琰温润如玉,风度翩翩,比谢渊还要体贴温柔。
更何况,谢琰同样是世子,她还是世子夫人。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些年来,谢琰的身子越来越差,他们同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致使成婚五年,她仍无所出。
还好婆婆是个不管事的,谢琰和公公也并未责怪过她,否则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在谢家自处。
她道:“嬷嬷慎言。出身卑微、少条失教也不是此女的错,若她真只靠样貌笼络阿渊,迟早会遭厌弃。”
容嬷嬷弯腰垂首,“是,还是夫人大度知理。”
褚近月不再开口,戴着精致长甲的白嫩手指打开锁扣,盒内的物件瞬间落入二人眼中。
屋内静止了片刻后,褚近月像个惊着的野鸟,声音尖利地道:“怎么会?!”
容嬷嬷也傻了眼,“这、这是什么?”
只见几十颗凹凸不平裹满泥巴的石子张牙舞爪地躺在盒子里,泥土的芬芳瞬间弥漫整个卧房。
容嬷嬷:“夫人是不是拿错了?”
……
六月的最后几日,琅琊王氏宗族次子王闲来到皇都,他站在一座翻新的府宅门前,凝着写有“留园”二字的牌匾,会心一笑。
与他前后脚搬入府的,还有姜风禾、谢瑶、王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