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黄淑兰蓦地看向楚行知。
楚行知打圆场:“可能这香受潮了吧。”
黄淑兰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我要掷茭杯!”
楚行知一脸无语的又去将茭杯翻出来,递给黄淑兰。
执茭杯在香炉上绕了三圈,黄淑兰跪在垫上,将自己的姓名、住所、生辰和所求之事说了一遍。
轻敲香炉后,向上一扔。
结果这么一扔吧。
嘿,双面凸,阴杯,大凶之兆。
黄淑兰不信邪的又扔了两次,都是阴杯。
楚行知都想劝她,要不咱算了吧,知道太多了,除了提早伤心也没什么用处。
将茭杯重重的往供桌上一放,想骂三清神像,又怕被惩罚。
黄淑兰只能转身狠狠的瞪了楚行知一眼。
虽然很无语,可看着黄淑兰眼底深处的伤感,楚行知还是劝道:
“夫人,要不您还是”给聂将军准备后事吧。
黄淑兰风风火火的又冲了出去。
楚行知无语了,以免一会儿黄淑兰又回来,楚行知迅速冲过去将天师阁的门给锁紧。
这将军夫人有点难以伺候啊。
把供桌上的茭杯收起,楚行知拿出干净的帕子给三清神像擦了擦。
黄淑兰放置茭杯的力气太大,供桌上的清水都洒了些出来。
楚行知把桌上的清水擦干,然后又将供桌上的清水给换了换。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楚行知看向紧闭的房门,心中叫苦。
不是吧,我门都关了,这将军夫人咋还要敲呢!
她这不是明摆着不接客吗?
要不就装作人不在吧?
楚行知踌躇着,不想去开门。
“开门!我知道你在屋里!”
听着黄淑兰不耐烦的语气,楚行知无奈的将帕子放在长桌上。
她将门打开,黄淑兰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楚行知怀里,说道:
“给你算卦的酬劳。”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