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更冷了几分:“她才不是为了……”
“她为什么,我是不清楚。可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算是看明白了。”傅承修突然哈哈大笑,站起身拍拍容子烨的肩膀,“子烨兄动心而不自知,暗自吃了这么久的闷醋,难怪差点把自个儿憋死!”
顷刻间,容子烨的脸色宛如打翻了的调色盘一般精彩,‘噌’地一下站起身,下意识反驳道:“什么吃醋!只是,她如今毕竟还是我的妻子……”
傅承修端起酒杯塞到他手里,笑着打断他的恼羞成怒:“既然她还是你的妻子,陪着妻子向舅舅祝寿是否为男儿分内之事?”
容子烨:“……”
这是两码事!
“子烨兄,容我提醒你一句——夏府中人多有居心叵测,将军府有些人也并非善茬。”
傅承修单方面同他推杯换盏,继而慢条斯理的饮下这杯酒,“容少夫人孤身前往,万一挨了欺负……”
他叹了一声:“以云若的性格,虽敢报复位高权重的小侯爷,却不会忍心让亲人为难……”
话音未落,容子烨突然放下酒杯,神色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