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作,成郢把匕首递到了她跟前,“郡主捣弄这些玩意的时候可得注意点,毕竟刀剑不长眼。”
“天色已晚,就不打扰郡主歇息了。”
晚?再不走都要天都要亮了!宁婼紧紧扣住匕首,拇指指甲发了狠地划错金如意刀锷上刻着的她的小字。
她望着成郢轻松回到窗台上的背影开了口,垮下肩,“烦请四公子为我关好窗子,我实在累了。”
“这是自然,郡主好好休息。”窗户被从外合上,窗外的人影远去。
宁婼没想到成郢竟然挑在这个时候来见她,甚至没有向她挑明她派人想要除掉他的事。也对,整个神都想把南成氏踩在脚下取而代之的人多的是,怎么就非得是她?就算如何忌惮南成,这毕竟是神都,波谲云诡人命如草芥的地方。不对,挑明了又如何,没有证据如何定罪?有证据呢,谁能定她的罪?谁敢?
成郢怎么想的,来这一趟为了什么?是想看她不明真相云里雾里,心里忐忑的样子?是恐吓?还是示威?
宁婼烦极了,发了狠地将匕首掷向窗子,硬物与窗棂相撞发出一声闷响,随后落在了地板上。
“成郢!怎么敢与我作对啊!”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让他在宫中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