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三儿宝贝的抚摸着一把造型怪异的短斧,瞎了一只眼的刀疤脸同样选择一把短斧,比试着各种不同的掷出的姿势。
看着他泛着冷光的独眼,病三儿和石头对望一眼后各自心里发凉
哎!后悔当时没有废了他。
顾兵早就选好了全甲配长剑,正色的走到杨长河的面前:“杨教头!出于对队伍的战力考虑,望您能仔细考虑我的进意!”
杨长河瞥了一眼石头后点了点头。
“石头筋骨未全,虽有勇力但是不能持久,作为重盾手、战斗时他要顶在最前面,队伍冲锋或迂回的时候他也是最重要的一环,选择一件合适的武器利于野猪队的战绩。”
杨长河沉吟一会后,点点头同意了顾兵的建议。
终于把‘死得快’放了回去,在阵列的兵器架上取下一面大盾,七十斤左右,试了试较先前轻松多了。
当时虽然感激顾兵也没太往心里去,事实是以后的很多清晨都对顾兵感恩戴德,要是没有顾兵今天的建议他都累死不知多少回,这面重盾不仅是以后上场武演的兵器,更是每天训练体能必奋的武器。
回到营房休息,熄灯之前刀哥一直对着石头身上的鞭痕啧啧作响说道:”那个杨教头说你撕毁了野猪队练武服,你多半会在校演场永远要光着上身了!这里日头毒得狠!还不每天晒脱几层皮!”
石头眼睛一翻:“刀哥!你可以将衣服借给我?”
刀哥摇头:“我可不想变成剥皮大马猴!瞧着都疹人。”
胡玉平:“昨天不是烤鸡、猪皮吗?今天怎么成了剥皮大马侯?”
刀哥努了努嘴:“你一帮师兄弟说的,我也觉得剥皮大马猴最形象。”
石头默默的垂下头,不想理他们。
石桥:“石头,你好歹反抗一下,不然,我们想那么多绰号多没意思!”
营房内一阵轰笑。
石头:“你姥姥——”
天还未亮,朦朦胧胧。
众人被举着火把的士兵赶到校演场,组队穿起昨天选好的盔甲拿着选好的木制兵器,
穿半胸甲的洛克挤开众人走到石头面前饶有兴趣审视一番
“不错!今天能起床,嗯……贱人就是命长。”
说完哈哈笑着走开。
石头垂首默不作声。
今天的热身运动,衣甲兵器齐配后在高低不平的驰道上跑完十五圈,身负着一面大盾跟本无法轻松的奔跑起来,左手夹完换右手,横抱,背负都试过,除了双手酸麻外还狼狈不堪、气喘吁吁比昨天带着两个人跑还难受!恨恨的想扔下这个鬼东西,刚跑没多久就落在后面。
“啪!”
一鞭子又抽在后背,只能横抱着加速跑起来,过一会儿又落在后面。
“啪!”
那个‘白毛鬼’专盯着石头,才二三圈就抽了六七鞭,旧伤加新痕,皮都感觉抽烂了。
再次加速赶上了顾兵,全甲五六十斤重、左手臂盾,右手长剑的顾兵同样的困难,也慢慢的落在后面,满头的大汗在那张涨红又污移的脸上,冲出道道深浅不一的颜色。
顾兵目不斜视、眼神坚定,仔细观察会发现整个身体有一种雅致的律动,每一次身体的起落之间都与扬荡而起的裙甲完美的嵌合。
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顾兵就像一把利剑突围而出。
石头平复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情,把盾横立起来扛在肩上,坚硬的棱角咯得肩膀上的肉生疼也不去管,选择让自己的肉体去适应,每一次的落地尽可能的让各部的关节去缓冲,顾兵能找到方法解绝、肯定也有人扛盾奔跑过,自己也能扛过去。
想的很好,可是做起来却是千般难受,六十斤重却只有两指宽坚硬边角承力,又高又宽一摇一晃,不好抓、不好扶,还要不停的上坡下坡,渐渐的又落在后面
“啪。”
疼痛使身体一个颤抖,手一松…盾牌倒靠在头上形成一个支点。
石头一下子找到灵感。
双手抓住盾的两边用头顶着!一下子就轻松起来,长出一口气。
苦难教会人很多。
虽然头皮一样的磨擦的难受,想到一时半会也不会秃头心中也就释然了,在晨曦中完成了今天的热身运动。
简单的一份浓稠的杂粮糊糊喝完后开始今天上午的训练。
‘滚圆木’,绕着高低不平的驰道滚两圈中间休息一刻,规则简单落在后面的人挨打,坡顶上滚下来快的人也挨打,大大小小不同的滚木堆在驰道上,石头看着眼前最大的圆木,后背上血痕累累的表皮不由得一阵火辣,又免不了挨一顿抽。
旁边的刀哥骂骂咧咧的耸动着他的圆木,看了看石头的更大的圆木估计有五六百斤,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
石头在心里把‘阴人杨’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一声鞭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