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副将越是坐立难安。
宇文少羽又道:“待姐姐入京面圣后传来消息,我们再行动不迟。”
“若是让九王爷察觉自己来启东一趟,是白费了工夫,爹与姐姐,恐无法安全抵京。”
“他们觉得已然掌控了启东,或是忌惮、或是想要我手中的八十万大军,一路都会善待爹和姐姐的。”
“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启东是大启的,我还能将它拱手让与敌国不成?”
宇文少羽三言两语,道明心中所想。
纵然夜羽祁和朝臣们,都觉得他宇文一族,会做那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可他们只想偏安一隅,手中握有兵权,也不过是道护身符罢了。
若是夜羽祁不存猜忌之心,不心狠手辣到会灭人九族,这八十万大军,又何尝不会对朝廷忠心耿耿?
副将闻言,心下自有叹息,但仍是听命于他,退出了书房,自去军中。
转眼,时日已过了一月有余。
郑婉婉和郝随意他们,在山脚背风出做营地,休息许久了。
郑婉婉白天去西瓜田里翻翻找找,晚上就在马车上秉烛研究药方。
至于郝随意他们,在陆府拘束的久了,如今在这广阔天地里,自由自在的撒欢儿。
都是些信得过的自己人,郑婉婉便也不避讳,日日都从空间里拿出新鲜食材和水来。
大家吃喝不愁,又带够了衣物,整日乐此不彼。
郝随意烤了十几只全羊,郑婉婉调了蘸料,一行二十多人,围着篝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兴头上时,郝随意求郑婉婉:“老大,我们占山为王吧,自由自在的多好?管那劳什子鄂州西域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