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三个字,如同触发了凤成轩的某个开关。
让他不分青红皂白,脸色涨红,对准李玉茹的脸就扇了过去。
“侯爷!”
李玉茹捂着指印鲜红的脸,不可置信看向怒气冲天的凤成轩。
“贱人,竟敢当着我的面与这男人勾三搭四!”
先是林清月,又是李玉茹,与他有关的两个女人,都跟这个男人有牵扯。
凤成轩眸底杀意骤起,看向男人的目光似是要吃人。
“侯爷,冤枉,我不认识这男人,月娘姐姐,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
李玉茹反应快,转头便将控诉的目光对准林清月。
像是在说,在一切都是林清月嫁祸给她的。
“还真是贼喊捉贼,那不如,让我给你用张真言符,你亲口告诉凤老爷,跟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凤安然话落,林清月倏然变色。
她知道凤安然的本事,也知道她的确掌握操控人的妖术。
“侯爷,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我们先回府好不好?”
林清月扯住凤成轩的衣袖,眼神流露哀求。
凤成轩虽在气头上,可最抵抗不住,林清月这般示弱。
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灭大半,尤其看到周围议论纷纷的百姓,也知道今日闹的有些过火。
当即一甩衣袖,转身回了马车。
李玉茹见状,暗暗松了口气,给了男人一个眼色,便也跟着上了马车。
至此,一场闹剧落幕。
男人当着凤安然母女的面,又是磕头又是认错,说自己鬼迷心窍,受了李玉茹的挑唆,这才在酒楼开业当日造谣。
泼在林清月身上的污水洗清,可是恶言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消失。
凤安然从来也不是良善之辈,她改了那男人的运势,让他倒霉足足一整月,至于那些谩骂过林清月的人,也将会被霉运缠绕三日,直到赎清长舌的罪孽。
至此,那一段时间,京城中再无人敢议论林清月的是非。
那些因她倒霉之人,转而将怒气都撒在了李玉茹的身上。
说书先生也杜撰了不少,外室嫉妒正妻,使劲阴谋诡计驱赶正室的话本。
也因此,很长一段时间,李玉茹都不敢出门上街,那日回府后,还挨了凤成轩好一顿痛打,要不是凤洛颜求情,只怕要丢半条命。
最后,还是李玉茹亲口说出实情,并让那男人上门,承认自己只是她远方亲戚,因看不惯她被林清月折磨,才想要帮她出气的事,凤成轩才平息了怒火。
只是明显,自那日后,他到李玉茹房间中的次数便少了。
还是临近科考的前一晚,凤成轩才过来找她,嘱咐有关凤书衡科考的事。
“我听说书衡近段时间学院名次掉的利害,这次科考可别让我失望,我可是把宝都压在了他身上。”
说到押宝这件事,凤成轩心中便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自打他与林清月和离,将李玉茹正式迎进门后,他的运势便越来越糟糕了。
日常中出门,不是被飞来的砖块砸头,就是误踩了狗屎。
同样的事情,基本每一日都变着法的出现。
更不用说他因为与林清月和离之事,被皇上彻底剥了爵位,想要请往日旧友求情,对方都避而不见。
最近侯府的账目,更是乱的一塌糊涂,他想买几壶好酒解闷,李玉茹都推三阻四。
这要是曾经,但凡他想喝的酒,不管多难得多贵,林清月都会想办法给他弄过来,绝不亏待他。
包括母亲近段时间治心疾的药物,也从贵重的变成了普通的。
再这么继续下去,侯府的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他现在急需要让侯府扬眉吐气的机会。
“侯爷放心,书衡最近很是辛苦,而且他有信心,这次乡试为侯爷争个解元回来。”
听到李玉茹温柔的话,凤成轩这几日心中的郁气也消散了大半。
他伸手揽住李玉茹,温声道:“玉娘,你也别怪我这几日对你的冷落,并非是针对你,实在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也头疼。”
李玉茹压下心中的委屈,懂事道:“我都知道,我心疼侯爷,自然盼着侯爷好,不会同侯爷置气,夫妻间哪有隔夜仇。”
“你能这般想就是最好。”
想起多日没与李玉茹温存,凤成轩俯身吻住了她。
一翻云雨后,本以为凤成轩能在她的院子歇下,谁知迷迷糊糊间,却见凤成轩披上衣衫,竟是要出门。
“侯爷去哪?”
“我回房处理点公务,你先睡吧。”
听着凤成轩不走心的解释,明知他是敷衍,李玉茹只能懂事点头,还嘱咐他注意休息。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