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后背莫名有几分发寒,那是一种很阴间的感觉。
就好像背后站了索命的鬼差,随时能勾走他的命。
可他猛然回头,却又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唆使抹黑,我就是林清月的情郎,我们好了十多年了。”
收了不少好处,男人怎可能就此作罢。
凤安然没有说话,而是似笑非笑,看向他身后,气急败坏朝这边而来的男人女人。
“林清月没想到你竟如此放荡,给我戴绿帽子!”
凤成轩三两步冲到几人面前,抬起手掌便要扇林清月。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那巴掌即将落到林清月脸上,造谣的男人却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推搡般,挡在了林清月面前,替她生受了那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很大,男人被扇的喉头腥甜。
心中更是震惊,自己怎会替林清月挡这一巴掌。
李玉茹看到这一幕,原本看好戏的眸眼,却紧皱了起来。
私下朝着男人的方向,狠狠翻了个白眼。
巴掌已经挨了,男人回过神来,更加卖力的演戏:“你是什么人,敢插手我跟月娘的事?”
凤成轩被男小三的挑衅,弄的气急败坏。
青灰着脸,怒指着他道:“我就是安平侯,林清月的丈夫!”
一旁吃瓜的凤安然闻言提醒:“不是丈夫,是前夫,凤侯爷别忘了,你与我母亲已经和离了。”
凤成轩:“……”
“林清月,这便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你斥我无情,可玉娘对我是有救命之恩,那你呢,你这是明知我上战场离家,却背着我勾三搭四,朝秦暮楚,与野男人苟合。”
“你说,是不是我出征前,你们就勾搭在一起了,不会连这孽障,也是你跟这野男人的种吧?”
凤成轩的话难听至极,甚至上升到了对林清月人格的侮辱。
本以为两人就算做不了夫妻,好聚好散,到底也该给彼此留些体面。
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猪狗不如的畜牲!
“凤成轩,我不认识这人,我也不知他为何要抹黑我,你与李玉茹的事,我不想多做评价,但如今你我已和离,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扯。”
“不想与我有牵扯,你分明就是心虚,林清月,你就是个人人可上的婊子,不知礼义廉耻的荡妇!”
凤成轩的话越骂越难听,但很快,他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这一巴掌,将他脸都打偏斜,血水顺着唇角不住往下流。
李玉茹惊呼,赶紧拿起手帕给他擦拭嘴角。
“凤成轩,这一巴掌,是打你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腌臜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把脏水全都泼到我母亲头上,借此掩盖你在外有了外室,还有了一儿一女的现实,哦,说起来,那外室的儿子似乎跟我大哥一般大呢。”
周围原本还在吃瓜,怒斥林清月的百姓们,听到凤安然这话,也瞬间转换了话题。
“外室子与嫡长子一般大,岂不是说明,凤侯爷在娶林清月前,就与那外室勾搭上了?”
“贵府真乱,这凤侯爷跟林清月,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没一个好东西。”
“要我说,肯定是林清月先不知检点,被凤侯爷发现,一气之下这才找了外室,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也没什么,还是林清月善妒心眼小。”
一半一半的话,让林清月跟凤成轩成了众矢之的。
但这个时代,被辱骂最多最狠的还是女子。
之前造谣的男人,见舆论瞄准了林清月,酒楼的生意也逐渐惨淡,便功臣身退,打算默默离开。
不想刚走两步,就被凤安然拦住了去路,“去哪啊,不说是我母亲的情郎,怎么这种时候反倒要当缩头乌龟?”
男人一见到凤安然就打怵,尤其她笑的时候。
“我要去方便一下,很快就回来。”
“方便,我看你不是要方便,而是目地达到,要溜号吧。”
“李玉茹,这场戏看的可还满意?”
凤安然陡然转向凤成轩身侧的李玉茹。
本是隐匿与人群中的幕后黑手李玉茹,在被凤安然点到名时,心虚的悚了一下。
“凤安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一贯看我不顺眼,可我分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李玉茹摆出一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好似被凤安然欺负要落泪。
周围渐渐响起对凤安然的议论声。
凤安然却直接推搡着男人,推到了李玉茹的面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眼前的女人,你认不认识?”
男人跟李玉茹对上目光,不过片刻,便又快速分离。
“我不认识这位夫人,我们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