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没能留下来也是稍表遗憾,正要转身走,却被父亲留了下来。
裴老将军支开了屋内的侍卫,一脸愁容道,“我总觉得季宴礼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裴也安抚父亲道,“知道又何妨,此人不足为惧,只不过是个残废王爷罢了。”
裴也想起那次时笙漫在他眼前受伤,季宴礼依旧坐在椅子上安然不动,要不就是季宴礼绝情演的太像,要不就是他真是个瘸子。
依他观察,季宴礼还是很在乎时笙漫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真是个双腿残废的人。
裴老将军叹了口气,“要是真是如此,朝堂也就太平了。”
这边,季宴礼被人轻轻扶着进入马车。
一见到时笙漫,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但没有出声。
时笙漫坐在马车的软垫上,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夜色渐浓,马车缓缓启动。
车轮碾过平坦的路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车厢内的点着一盏摇曳的油灯,时笙漫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中与季宴礼的眼睛相遇,又迅速分开。
季宴礼嗤笑一声,“苏公子?你倒是玩的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