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就他两人,时笙漫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解释起来,“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个好妹妹,把我的名声搞得这么臭,我只能女扮男装出门啦。”
“亏你想得出来,今天要不是碰巧遇到我给你解围,你打算怎么做?”
季宴礼见时笙漫头埋得低低的,这女人总是这样,每次犯错就低头。于是继续问,
“是不是真要住在裴府,和你的美人共度良宵?”
时笙漫一下子就抓毛了,很好,季宴礼很会抓她的狂躁点,“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没有特殊的癖好。”
季宴礼逗弄的心思却不减,“那就是曲线救国,故意接近裴萱,进而接近他哥哥裴也!”
季宴礼在刚才的前厅,就看见裴也对着时笙漫目光灼灼,眼里是扑不灭的兴趣,他就知道裴也也看穿了时笙漫的身份,自己的妻子被觊觎,让他非常不舒服。
时笙漫见他越说越离谱,于是伸手就去掐季宴礼,“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别动!”季宴礼却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如星辰的眸子看着时笙漫,”我发现男装的你也别有风味呢!”
时笙漫想要推开他,奈何力量悬殊太大,只能在季宴礼怀里上蹿下跳,真如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王府到了,时笙漫连忙坐回自己座位,一下车两人再也没有说话了。
时笙漫一进家门,便回房间,耳边的红晕早已把他淡定神情下慌乱不已的心表露无疑。
丫鬟冬梅早已给她放好了洗澡的热水,时笙漫进入浴桶内,玫瑰花瓣飘在水面,随着水流泼洒在她优雅的肩颈上。
待洗完澡后,时笙漫从空间内拿出了医书进行研读,还要快点找到解除蛊毒的办法,空间里有爷爷留下来的那么多医书,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夜色深沉,下起了小雨,王府中的灯笼在细雨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雨滴打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时忽然窗边闪过一抹如幽灵般的黑影,时笙漫变得警惕起来。
“谁!”
他拿起桌上的短刀直接跟了上去。
眼见着黑衣人上了房顶的瓦,在各个房屋之间跳跃,
时笙漫也会点轻功,紧随其后。
突然黑衣人却突然转身屏住不动,时笙漫来不及急刹车,直接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时笙漫只觉得自己的脸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疼的她哎呦了一声。
“大哥,你跑就跑,突然停下来,我这很尴尬的。”
时笙漫一边委屈的说着,一边揉揉自己娇嫩的脸蛋。
黑衣人只露出一双凤眼,确是风光霁月,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时笙漫的小身板,有些觉得好笑,“让我来看看你的本事。”
突然,他直接伸出手向着时笙漫的颈部攻击,时笙漫一个灵巧的后空翻,直接躲了过去。
时笙漫心里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于是招招阴损,专门攻击男人的要害。
黑衣人有些真的生气,“你这女人,和谁学的这下三滥的功夫。”
时笙漫一个闪身,躲过了攻击,趁着间隙道,“你管我在哪学的,能赢你就好。”
黑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不陪你玩了。”
时笙漫却不依不饶,“休想,姑奶奶我还没玩够呢。”
今晚季宴礼回了一趟府里,又带着一堆人匆匆离去,这黑衣人是摸清了,要钻空子,自己要赶在季宴礼来之前拖住这黑衣人。
男人并不把时笙漫的话放在心里,于是转身就要走。
时笙漫一时眼疾手快想要拉住他,却不知怎么的,精准的拽到了黑衣人的腰带。
时笙漫即将社死而不自知,使劲一拉,黑衣人的裤子掉了下来。
时笙漫也跟着栽倒在地。
黑衣人也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懵逼,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竟然被一个女人扒了裤子。
画面太辣,时笙漫没眼看,只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这黑衣人不会杀人灭口吧。
虽然是黑夜,但是黑衣人的脸变得比夜色还黑,时间仿佛静止在那里。
一秒。
两秒。
三秒。
黑衣人羞耻的,默默的提上裤子,叹了一口浊气,几个飞步消失在了黑夜的视野当中。
时笙漫此刻在房顶,刚要飞身而下,却看见于姨娘过来了。
只见姨娘遣散了众人,只留自己一人在屋内。
时笙漫没有意识到,天空早已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地面被浸湿。
于姨娘的院中静悄悄的,只有东厢房的屋内一角有着昏黄的亮光。
隐隐约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出于好奇,时笙漫踮着脚尖,渐渐靠近那一抹房间亮光,在房顶上揭开了一片瓦,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