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我肯定是没错的,”东玉得意地弹了一下那绺被染黑的额发,眼珠一转,冷笑道:“可是如果他们用迷药迷晕你,或蒙住你,你就不要再叫,那是没用的。”
小猴子挫败道:“那怎么办?”
“屏住呼吸,装晕过去,他们怕把你蒙死,会把蒙布放松,你就偷偷呼吸,懂吗?”
“哦哦!等他们不注意,我就逃!”
“假装晕过去时,想办法观察逃跑的路线,”东玉摇头:“光逃不够,你的轻功不行,万一他们戒备深严,你就算记住逃跑的路线,逃不多远就会被他们发现。“
“那怎么办?”
东玉把小猴子抱起来:“你弱矮小,他们会抱着你。”
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如果你逃出去了,被他们其中一个二个又逮着了,他们会抱着你,你可以用武器狠狠刺这里,一次
不够,刺个十七八次的,最好再用刀转一转,加大伤口,然后就快跳下来,像兔子一样四散奔逃,让他们捉不住。”
然后她又把小猴子像麻袋一样挂在肩上,又把小猴子斜抱起来,腋下勾起,小猴子咯咯乱笑。
她指了指肋下肝胆部位,严肃地说道:“如果他们这样抱你,就刺这里,有句话叫肝胆相照,肝和胆是对好兄弟,永远长一块,所以一刺刺俩,保准丧命,不丧命也半死,总之你能刺多少下,就刺多少下。”
小猴子笑个不停,东玉的兴致也没了,失败感丛生,还是小时候的蜉蝣听话,教什么就做什么。
东玉只好把小猴子放下,等她笑完,把小竹蛟塞到她怀中,“回去吧。”
小猴子用力一点头,主动地把温暖的小手塞到东玉的手中,一路又唱又跳地走着,完全已经忘记晌午的苦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