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贵贵揉着发疼的脑袋慢慢坐起来,定在那里。
那人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的肌肤,侧影如雕像俊挺,没想到眼前看护自己的正是最最不想见的玉东云。
贵贵正要再装昏过云,玉东云忽地扭过身看向她,她只得再次睁大眼睛瞪着他。
只见玉东云的修长无名指指尖正挑着一件湿透了的宝石抹胸, 剑眉微皱。
贵贵立刻羞得满脸痛红,正要骂一句淫贼,不想玉东云却严肃地开口道:“郡主就这么爱出风头?戴这玩意没有勒死也就罢了,还要跟人打架,推人落水,您能
活下来,真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贵贵心中怒火渐起,抱着空落落的胸,喝道:“谁推人了,明明就是她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还骂蔡大小姐,凭什么都成我的错了?”
玉东云冷笑:“明日便是太后生辰,人人巴不得太太平平地哄太后主子高兴,郡主倒好,带头惹事生非,那朱燕燕可是内阁首辅朱迎久大人的掌上明珠,早为太后首肯,还未进宫就封淑媛,那是何等的荣宠?就算您是太后亲侄女,她也是您皇嫂,不日她进了宫,您可是要向她跪拜行礼的,怎可如此嚣张?”
贵贵更是恼怒:“那又怎么了,她现在还不是皇表兄的妃子呢,左不过就是个县主,我还是郡主呢,她不向我行礼也就罢了,凭什么还要被她欺负,做妃子了不起啊?”
说着说着,贵贵哇哇大哭起来:“你们这些贵族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知道欺负人。”
玉东云微诧地看着贵贵,贵贵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虽是个内卫,可也是前朝世家贵族出生,堂堂坤瑛伯,自然也看不起我,暗地里笑话我是暴发户,反正这回打架肯定是传开了,我阿爹还指望我嫁给皇表兄呢,这回全完了。”
不想玉东云也不生气,反倒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贵贵见过玉东云很多次笑容,也理解为什么长安一多半贵女对玉东云有好感,可总觉得他的笑容虽俊美,却掺着一丝假,
就像堆纱作的宫花,虽一时新亮,却经不起灰尘堆积。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玉东云这样笑着,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地大笑,好像贵贵的戏言真得打动他的笑点,眉眼松驰,他展开剑眉,笑得无害而真诚,还带上点天真,却深深刺痛了贵贵的眼,她手头立时检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子扔向玉东云:“你个龟儿子的,笑什么笑。“
玉东云灵敏地接住那块小石子儿,俊颜上的笑容不减:“郡主真正是想多了,就算天下女人死绝了,圣上也不会娶你的,信不信小人跟郡主打个赌。”
在码这章时,老花农码着码着就心痒了,下一本书就要写关于这两个人的故事,两种完全不同的质感,但有着特别撩人的化学反应,有么有?我不信你们没有感受到。要没感受到,我花西白练手了。总之老花农流着口水想像着下一朵妖花的样子。打住,打住,孩子们,让我们先把东王这个故事看完吧,因为她这波澜状阔的一生和这两位也是息息相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