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两位接案人一看,脸上的表情比川剧变脸还快,齐刷刷转向连合奎,后者也是一脸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表情,连忙解释:“可能是村里早年的故人,昨儿那场雨大,估计给冲出来了。”这理由,听着倒也勉强能糊弄过去,毕竟大自然的力量,有时候比编剧的脑洞还大。
连合奎摆出一副深山老猎人的姿态,言之凿凿地说这山沟沟里野兽横行,拖走尸体当夜宵也不足为奇。边说边招呼众人去饱餐一顿,却不料,路过庄稼地时,竟撞见三位“农夫”在那儿“辛勤耕耘”。程友亮满面春风地上前套近乎,却被无视得彻底。他不以为意,依旧乐呵呵地边踢土边聊天,不料一脚踢出个“惊喜”——一只从土里伸出来的手,仿佛正试图给他一个“友好”的握手。
程友亮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一屁股坐地上,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土,结果,土里竟如变魔术般冒出好几具尸体。众人上前一瞧,原来这地里埋了不少“秘密”,全赖昨夜的暴雨让它们重见天日。那三位“农夫”哪里是在耕作,分明是在忙着“补救工作”。
连合奎望着这一幕,脸色变幻莫测,最后长叹一口气,解释说这是村里的“特色墓地”,可惜埋得太浅,被雨给揭了底。程八斤瞪大眼睛,仿佛要看穿连合奎的伪装,心中的疑惑再也按捺不住,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这村子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倾盆大雨里,家家户户黑灯瞎火,唯独一处灯光忽明忽灭,仿佛在预告什么。这说明其他窑洞根本没人住,跟他们最初进的那破窑洞一样,全是空壳子。
这正常吗?而那唯一亮灯的窑洞,恰好是连合奎带他们去的,明显是看见他们亮灯才有的反应,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再看那窑洞里的铁笼、皮鞭、铁钩,哪一样像是普通人家的日常用品?铁笼上的黑渍,分明是血的痕迹,这村子笼罩在诡异的迷雾中,让人脊背发凉。
最诡异的是,油灯灭时,窑洞里突然多了陌生人的气息,但火镰一点,除了他们三人,再无他人。窑洞里若非有秘道,就是墙体有机关,而这一切的谜团还没解开,自己那身着男装的女儿就突然不适,显然是中了招,最后痛苦离世。
面对如此诡谲之地,女儿的离奇离世,以及连合奎那“不请自来”的四人组,程八斤自然要耍点小聪明,上演一场“瞒天过海”。他安排侄子程友亮潜伏,对外却宣称程友亮已前往报案,一石二鸟之计悄然启动。
连合奎一听,那眼神仿佛指挥棒,立马指挥两个小弟前去拦截。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程友亮已化身为“隐形人”,躲藏于暗处。待那二人前去追赶幻影,程友亮便尾随其后,来了个现实版的“你追我赶”,利用时间差,程友亮顺利报案,演技堪称奥斯卡级别。
此间,程八斤化身福尔摩斯,对村子展开了深度剖析。一个村不见女眷,这事儿比连续剧还狗血。尽管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庄稼地里的尸体“聚会”证实了他的直觉。连合奎一伙显然藏着大秘密,至于这秘密的面纱下隐藏着什么,程八斤心中已有数,只是时机未到,暂且按下不表。
带着两位满脸问号的接案人员,程八斤重返窑洞,展开地毯式搜索。一番探索,炕角的暗板被揭开,一条地道跃入眼帘,这窑洞居然藏着“地下通道”,直通野外。众人鱼贯而入,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之前是从这秘密通道溜进来的。
连合奎见状,又是一声长叹,坦白道:“本想留下你那假扮小子的女儿,谁知天不遂人愿。你以为我们看不出你那‘儿子’其实是女儿吗?”
“自作聪明,如今还想如何逃脱?以为我们只是些寻常毛贼?”连合奎话锋一转,身后众人围拢,气氛剑拔弩张,似乎要动真格了。
程八斤早有预感,先前的话留有余地,故意漏了关键信息:女儿尸体为何消失?连合奎一行人是如何在女儿去世后迅速进入窑洞的?要知道,窑洞不同于普通房屋,前后不通,仅有前门有窗,后窗侧窗皆无,这背后,显然藏着更大的谜团与危机。
连合奎那伙人如饿狼扑食般从正面袭来,程友亮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屋外,又隐匿于无形?这些问题,程八斤故意卖了个关子,未及细说。眼见对方凶相毕露,他灵机一动,与程友亮交换了个眼神,侄子那坚定的点头,仿佛是最佳的战斗动员令。
说起斗殴或行凶,世人常误以为是武侠剧中的刀光剑影,实际上,那些所谓的江湖大盗,或许练过几招花拳绣腿,无非是比寻常人多几分敏捷和蛮力罢了。但这些,在真正的大力士面前,就如同纸老虎,所谓“一力降十会”,诚不欺我也。
而程友亮,绝非普通的挑夫那么简单,一旦烽火燃起,他便是那保驾护航的勇士。
只见他迅速将叔叔程八斤护在身后,从怀中抽出一根带尖的铁棍,昔日用作拨火的家伙,如今成了防身的神兵,既能舞得虎虎生风,又能刺得敌人措手不及,实乃防身佳品。
遗憾的是,两位接案人终究双拳难敌众手,不幸牺牲于那群恶人之手。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