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八斤和那位留守的青年成了“对视大赛”的选手。程八斤一边抹泪,一边用一块破布盖住程婉瑾的遗体,口中念叨着生活的无望,仿佛未来的日子只剩下了黑白。
青年表面上平静如水,内心戏却是另一番风景。程八斤突然灵感乍现,提起了雨中那场惊悚的“土豆”事件:“你说,咱这地里种的该不会是人头吧?”话音刚落,青年竟噗嗤一声笑了,纠正道:“那是颗特大号土豆,您想多了。”
程八斤心里直犯嘀咕,那分明是颗人头,哪有土豆会长眼睛鼻子的?正琢磨着,连合奎带着那两位“游荡”已久的青年归队了。连合奎提议,这屋子久无人居,加上这突如其来的丧事,不如先移步他家,顺便等待外出报警的伙计归来。
程八斤权衡之下,点头答应,再次为女儿整理好“被褥”,在不舍与泪水中跟随连合奎一行出发。
待程八斤一跨出门槛,连合奎熟练地掏出锁头,咔嚓一声,将窑洞封印。他背着手,俨然一副领导范儿走在最前,程八斤夹在中间,四位青年如影随形,场面既庄重又透着几分微妙的不对劲。
这一路上,程八斤与连合奎偶遇几位乡亲,连合奎逐一介绍,称他们均为村中常驻“演员”。程八斤热情地挥了挥手,却发现村民们的眼神像是冬日里的北风,冷得能冻住笑容,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在赶场子,急着去赴下一个“不耐烦”的约会。
抵达一座新窑洞,连合奎殷勤地倒上一碗“友情牌”山泉水,程八斤趁机发问:“哎,你们村里是不是实行了‘女子防身术’,咋一个女同胞都没见着?”连合奎的表情瞬间卡壳,像是被这个问题噎住了,转而岔开话题,追问道:“说说,这人到底是咋‘谢幕’的?”
程八斤心口又是一阵抽痛,像是回忆起了悲伤的剧情:“窑洞里的灯泡估计是想提前退休,油尽灯枯了。我们正打算凑合一晚,结果我那可怜的孩子突然喊不舒服,一通折腾,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领盒饭’了。我那伙计一着急,冒着雨就去报官了,估计这会儿应该快杀青回村了。”
连合奎也觉得这事儿透着股子邪门,安慰程八斤别紧张,说村里人虽然看起来比冬天的黄瓜还冷,但心底纯良,出了这种离奇的‘剧情漏洞’,大家定会齐心协力,把这谜团给解开,还原真相。
谈话间,一名年轻小伙悄无声息地蹭到连合奎耳边,嘀咕起悄悄话,那音量调得比蚊子振翅还低,程八斤费尽耳朵也只能捕捉到“两天时间”几个字,剩下的全随风飘散了。
连合奎听完这耳语,脸色一沉,好似晴转雷阵雨,跟着小伙子急匆匆地闪出了门。
程八斤见状,好奇心驱使下,迅速移到窗边,变身“偷窥小能手”。窗外,连合奎与一群年轻人围成一圈,低语密谋,那场景活脱脱像是一出“阴谋论”的彩排。他细细打量这群村民,清一色的“雄性”阵容,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和肌肉结实的中年汉子遍地走,偏偏女性角色集体缺席,仿佛整个剧组就没设“女主角”。
这山沟沟里的“男子天团”配置,让程八斤的脑细胞集体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心里的疑惑简直能绕村三圈还不止。
一番对话过后,连合奎领着两名小弟悠哉游哉离去,而屋外,两位“门神”屹立不倒,守得那叫一个风雨无阻。连合奎这一去,就像参加了一场马拉松,整整一夜未归。程八斤呢,被门外的“守护者”挡着,哪儿也没敢去,只能透过窗户,远远眺望那存放着女儿遗体的破窑洞,还发现有人时不时往这边投来“关切”的目光,直到第二天午后,连合奎才带着队伍凯旋,程友亮也在其中,还有两位新面孔加入。
程八斤一见程友亮,那叫一个激动,仿佛久旱逢甘霖。原来,程友亮报案后,这两位正义使者就被委以重任,半路遇见连合奎,一拍即合,浩浩荡荡进了村。
事情到了这一步,验尸自然成了重头戏。连合奎掏出钥匙,一行人浩浩荡荡重返那破旧不堪的窑洞。门一开,炕上果然躺着“人”,上面还盖着破被子,一副待解之谜的模样。
然而,当众人满怀期待地揭开被子,却只看到一卷破褥子,哪里有程婉瑾的影子?程八斤当场懵圈,连合奎更是慌得一批,四下里眼神求助,换来的却是一片摇头。
程八斤再度泪崩,哭诉儿子死得冤枉,一夜之间连尸首都不翼而飞,怀疑是不是被哪个山中野兽当了夜宵。这猜想,听起来倒也合理。
那两位接案人被哭得头疼,提议出去搜一搜,全然不顾常识——野兽作案怎会留下一团被褥做纪念?
连合奎想拦,无奈接案人主意已定,一行人在程八斤的带领下,开始了“寻尸大冒险”。这事儿,越搞越玄乎,悬疑指数直线上升。
程八斤领着两位“福尔摩斯”版接案人往前踱了几步,戛然而止,正是昨日那惊心动魄“足球赛”的事发地点。他信心满满地一头扎进草丛,不多时,便捧着个“证据”现身,那哪是什么能吃的土豆,分明是个货真价实、五官俱全的头颅!这反转比剧本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