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则一手挥舞铁棍,一手拽着程八斤,宛如开路先锋,二人在铁棍的庇护下,硬生生在灌木丛中辟出一条生路,遁入山林深处,留下一串英勇的背影。
后头那群人如影随形,黑得跟墨汁泼天似的,按理说,程友亮和程八斤应该趁着夜色遁形无踪,可他们却在山上转了个圈,鬼使神差地又溜回了村。
两人在村里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黑漆漆的,啥也没捞着。正当他们心急如焚时,连合奎那帮人仿佛幽灵般从黑暗中冒出来。“我猜,二位是不是在找那位假小子的遗体呢?”连合奎一开口,一股子得意劲儿,显然对这叔侄俩的折返了如指掌间。
程八斤和程友亮面面相觑,连合奎倒是挺上道,猜得八九不离十。连合奎话里话外,一副惋惜:“你们运气不佳啊,再熬一天,咱们的事儿就了结了,那时你们来,只会见到个空荡荡的村,咱俩也就擦肩而过了。可惜,你们不巧,既然来了,就得留下,你家千金我们也舍不得下手,还想留着呢。”
话音未落,连合奎一挥手,示意手下动手,程友亮和程八斤闻风而逃,他们回村,可不是为了找尸首。他们心里有数,一是深知入了深山,等于羊入虎口;二是另有所图,而这图与婉瑾息息相关。
连合奎立在原地,一脸得志,心道这俩人能逃哪儿去,早晚是瓮中之鳖。可转念一想,不对劲,这叔侄俩行为诡异,村中徘徊有猫腻。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个大胆的假设:程婉瑾没死,她是在演戏!
这念头一出,连合奎心慌了,忙不迭转身,带着人马在村里搜寻起来,一场新的较量悄然展开……
如果程婉瑾这出的是场“诈死”大戏,那么她那突来的“病痛”和遗体的凭空消失就都能自圆其说了。可若是真没驾鹤西去,她这两日又猫哪儿了?藏身何方?谜团叠谜,耐人寻味。
程婉瑾确是演技派,死而复生,全因那耳畔轻风拂过的“呼吸”,让她嗅到了不速之客的气息。火光乍现,人影未现,程八斤心照不宣,密道之事,他已了然于胸。
密室藏龙蛇,暗夜行者,女儿身旁忽现,危机四伏,程八斤江湖经验,告诉他,当断则断,电光火石间,计上心头,女扮死,侄报官。
这招棋,三思而后行:其一,婉瑾女身,无论是报案还是生存,皆险象环伺。其二,暗中那口气,非无的放,只为辨雌雄,三人中雌雄,目的何在?其三,村中暗流涌,危象四伏,共逃不切实际,唯有分头行事,侄报官,方为上策。
在这偏远的村落里,恶势力虽然横行,但一个巧妙的计谋却让村民们暂时得以安宁。村里的人们都心知肚明,即便那些恶棍再嚣张,他们也不敢轻易对自己下手,因为他们深知,一旦触碰了某个禁忌,便会引来无尽的麻烦。而那个被他们视为“已死”的女孩,更是成为了一个安全的符号,让那些恶势力无从下手。
然而,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那个决定报案的侄子。他,如同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整个局势。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逃亡计划悄然展开。
他先是巧妙地让侄子从炕洞里溜出去,藏身在广袤的野地里。接着,他让女儿装成死去的样子,躺在炕上。当连合奎带着人离开,并锁上房门后,炕上的程婉瑾迅速将破旧的褥子卷起,巧妙地伪装成自己还在下面沉睡的样子。然后,她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从炕洞里悄然溜出,消失在夜色中。
那么,这个聪明的女孩究竟逃去了哪里?她在村里徘徊,寻找着线索,直到有了重大发现,才决定离开这个熟悉而又危险的地方。此时,她带着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正朝着某个方向赶来。
另一边,程友亮和程八斤被一群人紧追不舍。程八斤年岁已高,两腿酸痛,步履蹒跚,实在是跑不动了。程友亮见状,二话不说,一弯腰就背起了他,然而这样一来,两人的速度更是慢如蜗牛。后面的人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们时,前方突然亮起了一片火把的光亮,那火光如同繁星点点,照亮了夜空。
追兵们一看这阵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转身逃回了村里。而程友亮和程八斤则在这火光的掩护下,成功逃脱了险境。
在夜色朦胧的村庄里,程八斤眼巴巴地望着远处逐渐接近的火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当他看清最前面举着火把的正是他那“死而复生”的女儿程婉瑾时,他忍不住激动地直伸大拇指,仿佛是在对女儿说:“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与程友亮报案时只带两个人不同,程婉瑾这次可是带了一大群人。原来,她在村里有了重大发现,引起了地方上的高度重视,于是多派了些人手来协助。有了这些装备精良的援军,程八斤和程友亮顿时感觉底气十足,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进了村。
村庄里一片漆黑,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但那些跟着程婉瑾来的人却毫不畏惧,他们手持火把和枪支,在程婉瑾的带领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搜寻。
原来,当程八斤被关在窑洞里并有人看守时,程婉瑾却在暗处悄悄行动。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