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嘴唇微张。

“还是喜欢嘴硬。”华瑶摇头笑了，指尖轻轻拂过手中的琵琶，开始弹奏起自己曾经最爱的那一首曲子。

看着伶仃如约落在大厅中央，开始翩翩起舞，另一头的梁妈妈愣了一下，才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原本的位置。

她别的都不求，只要今日别把事情弄砸了就好。

二人不愧是曾经春风楼里最合拍的组合，华瑶的曲子跟伶仃舞动的身躯仿佛在互相配合，说不出的融洽跟合适。

“我觉得今天来的很值。”秦浅已经看呆了，拍了拍身边的越理：“你说呢？”

“嗯。”越理跟着点了点头，道：“我以前只听过华瑶姑娘的曲子，没见过伶仃姑娘的舞。”

季如意在他们俩的身后，心里也有几分感叹。

这场景真的太美了。

她以前只从书本里听说过无数描写美人起舞的诗句，例如什么“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有眼应未见。”“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之类的简直是数不胜数。

她曾经也想过，这些语句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但此时亲眼见到了，她不禁感叹，古人诚不欺我。

总觉得伶仃的舞因为有了华瑶的曲子才那么美，而华瑶的曲子又仿佛是为了伶仃的这支舞而存在一般。

想要达到这种效果，当真是二人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