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按,眼见傻子的脸出了血,牙齿也重重磕在地上“咣咣”响,一旁站着的几个小伙怕打出什么问题,纷纷上前将子贵云拉开,“得了,得了,阿云哥,差不多就得了,打出什么问题,也要花钱治不是?”
“是啊,阿云哥,现在找到那俩婆娘才是正经事,你打他有什么用!”
“对,对,对,力气不要出在自家兄弟身上,外人才是要打服才乖顺。”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我看,她们肯定还在这片林子,昨晚雨那么大,走不了多远的。”
“说不定等会就抓住人了,生劳什子气啊!”
“嗤,阿树本来就是个傻的,要我看,那恶婆娘坏是坏,有人就是不长眼,躲在家里这么久都没被发现。还骗咱们淋雨找了愣多天!回来了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倚在门口的年轻男人抱着手臂,凉凉地开口。
子贵云顾不得男人嘴里的嘲讽,烦躁地瞪了他一眼,“老子要是找到了还用你教我?”
坐在小马扎上抽着水烟的老羊叔冷眼看着,默不作声,咕嘟咕嘟的烟雾从烟筒里飘出来,众人见他不开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旁的阿乐,也就是昨天一起和老羊叔去镇上的那个小伙,对着他蹲下身,“羊叔,给阿云哥支个招吧,眼下也只能您能出出主意了。”
子贵云也把视线集中在老者的脸上,想听听看他怎么个想法。
男人浑浊的眼睛里是捉摸不透的神色,他沉默了良久,眯着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狗呢?”
“早死透了,那天还是我拉回村里的,肉都被分了,”人群中一个面嫩黝黑的少年砸着嘴回道。
老羊叔叹道:“这两个女子,不了得,不了得。”
“狗死了,没了看她们的眼睛,躲了这么些天才没被发现,你买的女人比村里的那些要鬼多了,麻烦了。”
子贵云轻蔑地嗤笑一声,“就是饽饽也得吃在我的嘴里,有啥不了得的。”
“我看不见得,阿云,她们可比你家要聪明多了 ,钱打水漂是指定的了。”又是讨嫌的语气,子贵云听了就是不舒服。
他的脸色因为气愤有些涨红,拔高了声音对着门边说风凉话的男人喊道:“管你求事,老子又没求着你来!”
男人不甘示弱回击,“你以为我想来?就你家这摊子烂事搅得村子不得安宁,多少人为你们家的臭娘们跑上跑下的,连女人都出去打听了,老子好几天没睡过懒觉了,守不住家财的狗杂种还好意思叫?”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子贵云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抽他,被其他几个人及时拦下,“得了!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闹的!消消气!”
老者对着男人没好气道:“山子,说些没用的做啥。”眼神带着一丝威压,被喊山子的男人撇撇嘴,嘟囔着“他们分啷个多钱,买了女人还给放跑了,我说不得哦,我砍了四年树都买不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