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本事就拒了我,反正我儿子还在拘留所关着呐,我去了做个伴!”
萧敬之愣了,啰里啰嗦半天他也没弄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幸好下棋的老人中有个头脑清楚的道出了原委,原来城管七村学着商河镇搞村中企,强行征地搞项目,耕地变更这本是最麻烦的,但任筱菲有办法,于是就在村里大肆划片征地,对村民的补贴却少之又少,村民不干了,很多举报信发出去却如石沉大海,甚至有一批未外出务工的青年人挑头去市里上访,被半路拦下来,直接拘留了。
听完这些话张一舟和萧敬之都瞠目结舌,在这个对舆情严防死守的年代,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此操作在他们看来就是作死。但萧敬之知道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后续得好好调查才能做出决断。
离开村庄之后直奔田间地头,目睹着繁忙的春耕景象,心情却又舒畅了许多,看到张一舟头上的纸,说道:“看着春耕心情挺好了,怎么一看你这头就觉得堵得慌!”
“县长,我这可是替你挨的,不说句安慰话,还说风凉话!”张一舟不满的说道,这句话却让萧敬之和下车看风景的牛飞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