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我反复想象,反复观察,甚至思虑到了血管位移的情况,军医确实没直接插爆过大的血管。
“你忍一下。”我接过苏茜递来的麻醉剂,说道。
“等等,你有行医证书吗?”侦探连忙阻止。
“没有,但我有很多动手经验,理论知识也并不欠缺。”我尝试说服侦探。
“你说的动手经验,不会是杀人吧?杀人和救人可完全不一样!”哲学家忍不住了,说出了第二句话。
“不,我拿许多动物尝试过完整的手术法,请相信我吧。”
苏茜身形一颤。
…
手术非常成功,我救下了军医,接下来要密切防止感染和冻疮。
我长舒一口气,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了。
雾气顺着火车的裂痕涌入,侦探和修女靠着前面车厢里的杂草和棉花点起了一个篝火。哲学家则用丝绸幕布做了几个睡袋。
此时,我听到了修女肚子叫的声音。
侦探目光闪烁地看向了苏茜,哲学家别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
“奶昔受到了严重烧伤,已经命不久矣了。”修女侧过头,微笑着说道,“罗哲,你赞同吗?”
苏茜端坐在地上,躲到了我身后,嘴巴嗡鸣,通过制造空气震颤说出了人类的语言——“别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