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反向低语。
“都是代表着忧虑和紧张的黄色,里面似乎还掺杂着一点恐惧的橘,诶,稍等,修女的气场是绿色的——她很高兴?汪?”
我看向了修女,她正一脸担忧地为地上的广播员他祈祷。
她感到高兴或许是因为广播员幸存了下来?
“不,不是,是那种愉悦的情绪,就好像吃好吃的东西时的感觉。”苏茜说道,“欣慰的颜色不是这种。”
“得赶紧停下这辆车,不然要是在过桥的时候有其他炸弹引爆,那么我们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侦探打破了沉默,“我留在这里保护广播员,你们快点过去吧!当然,如果有谁愿意陪我的话我也不介意。”
我侧过头看向窗外——无定型的雾气更浓,更冷了,透过雾气,可以隐约看到一段盘山的铁轨,那夸张的角度和坡度极为离谱,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火车可以爬上去的。
“我自己去就好,你们暂时待在这里,一定要小心各种意外。”局势愈发不明朗,我决定主动落单,来会一会未知的敌人。
恐怖片中落单是大忌,谁落单谁被袭击。可是现在,这正是我所追求的效果。
“可…”恶棍欲言又止。
“保重。”军医摁住了恶棍的肩膀,“罗哲,加油,请千万要活着回来。”
“他可比你们三个加一起都厉害,该担心的反而是我们自己的安全吧?”修女说,“愿至善的辉光与您同在,加油。”
“行了,别插旗子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打断了众人奇怪的气氛,继续向前面的车厢移动。
走到下一个车厢口时,我的内心中传来了一阵狗叫。
“汪汪汪。”
我听懂了,大意是插旗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很复杂,你毕竟只是一条狗,暂时还理解不了。”我在心中回复道。
“你真能听懂!”苏茜高兴地说道,“汪汪汪!”
“随时保持联系,如果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件,一定要联络我。”无视了苏茜后面的犬吠,我进入了下一个车厢,这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行李箱——这里是装大件行李的车厢。我注意到这里存在着一些经过刻意掩饰的血迹。
“他们在讨论插旗子是什么意思。罗哲,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思考片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插旗就是一种未知的联系,这种联系使得在因果上似乎不存在关联的两种独立事物相互联系,从而达成了类似因果律的效果。比如有人打完这仗我就回家,那么他就大概率会死在这一仗里;再比如…”
“军医说他在战场上打完最后一仗,正要回家结婚。”
“插旗不过是不太吉利而已!”我察觉到自己在心灵中的情绪有些波动…
“吉利是什么?”
“意思是——运气差!苏茜,奥黛丽平时不和你聊天吗?我们能不能安静点,我现在需要集中注意力。”
“你认识奥黛丽?”苏茜的声音兴奋起来,“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真名。”
忽然,一个极好的点子从我的心头涌现——“苏茜,你听说过空想之狗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