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这些年鱼行挺难的,离开不好。”
“谁都难。哪能管这么多。”
很快钱小乙就和杨守愚说好了,杨守愚难得有些开心,又有些过意不去。
苏家鱼有难了。
钱小乙看得分明。放在以前,这些活儿都是苏家指派的人。确切说来,是苏家那些好人指派的人。
现在,苏家在千湖的话事权下降,一个家族内部的斗争以损害家族的对外的利益来实现。
苏家,没落了,连带着苏家鱼也要没落。
其实这并不算是紧要的职务,但争夺权利的权利的时候,利益就会变成次要的。
现在苏家鱼大概成了无人管,需要自治,可自治并非两不沾,到底有一个站队问题。
登记就是一门学问。
什么样的账面,什么样的主人。
钱小乙不打算改变苏家鱼的现状,对苏家鱼来说,自始至终只有一条路可走,维护打鱼人的利益。
“鱼哥,苏家情况如何了?”
“乱糟糟的,你来写账,是我草率了。还是算了吧。”
“既来之,则安之。其实无所谓,上面能容人,我们还是苏家鱼,我大不了继续打鱼;容不下,离了水,我们谁也不是苏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