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您怎么了?”见姜知望着桌上的茶壶发呆,秋月关切问道。 郡主摇摇头,“没什么。” 另一边,秋荷已经去到正堂。 赵公公站在堂中间,眼睛一瞥,瞄了眼秋荷进来,“长宁侯为何还不来听召呀!” 秋荷一脸娇红,扭扭捏捏走上前,在赵德怀耳边细语道,“赵公公,您是知道的,我们家郡主与侯爷成婚已有数月了,算算时辰,现在怕是还有些不太方便。” 混迹宫中多年,赵德怀怎会不明白秋荷的意思。 他唇角上扬,心领神会地笑笑,“洒家明白。” 听完,秋荷正要松口气,准备回去给姜知通声消息。 “洒家再多等等就是,让侯爷和郡主慢慢收拾。” 见此,秋荷再没有法子,只得安排赵公公在正堂坐下。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赵德怀终于忍不住,“秋荷姑娘,劳烦你带下路吧,陛下今日有旨,无论如何都要请长宁侯进宫里坐坐,陛下已好些日子没有通侯爷叙旧了。” 赵德怀已经起身,秋荷不敢懒人,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他往若渊院子走去。 若渊的庭院不大,三间屋子围在三面,院中修葺了个凉亭,花架上几盆不算名贵花卉,翠竹环绕,晨风吹过,发出飒飒声。 两人前脚刚过院门,里面的声音就让人止住了脚步。 “侯爷,您讨厌……” 姜知那娇弱的声音从屋内穿出,不大也不小,足以让门口的人听见。 老太监瞬间会意,不等秋荷开口便退了出去。 “秋荷姑娘,依洒家看,咱们还是回前厅等候吧。” 屋内,姜知站在床边,抓着床栏不停摇床,本就不经事的木床艰难地发出阵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在做甚!” “!” 姜知猛地回头。 若渊正立身挺立,端直地站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