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哦,奉寒美人,你手中摆弄的是墨胎斋新品,玉质缅铃。" 楚奉寒: “ 楚奉寒动作一僵,反应过来后,素白面容登时通红得几欲滴血,整个人窜出好几丈远,一时不该是先去碾碎那颗该死的缅铃,还是先把爪子给剁了。 庄灵修挑眉似笑非笑看着楚奉寒狼狈逃去不远处,疯了似的在水里拼命洗手,像是要搓掉一层皮。 晋夷远不知道在暗处看了多久,见状觉得有殷勤能献,赶紧优哉游哉装作偶遇地上前,摇着扇子笑眯眯地对楚奉寒说了什么。 楚奉寒冷冷启唇,似乎在说滚。 晋夷远看到楚奉寒手掌都被搓红了,笑着说了几句,动作轻缓地捧着楚奉寒那只手,摊开掌心往自己脸侧轻轻一贴。 楚奉寒似乎是被震傻了,浑身一僵,脸上未消的红晕直接烧到耳根。 晋夷远大概是第二次瞧见美人副使面如桃花的羞怯模样,唇角一勾,觉得这回缓和关系极其有门。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见到楚奉寒的手拼命在晋夷远脸上重重摩挲几下,像是要将什么脏东西擦掉似的。 晋夷远满脸迷茫。 楚奉寒擦了两下,不知怎么突然恼羞成怒,干脆利落甩了晋夷远一个响亮的耳光,转身就狼狈而逃。 晋夷远被打得脸微微偏着,整个人似乎都懵了,看着楚奉寒难得仓皇的背景,久久回不过神来。 庄灵修和徐南衔看得一直在那啧。 瞧见晋夷远面无表情地走来,他们反而啧得更大声。这狗也有挨巴掌的一天。 晋夷远身份尊贵得要命,家世显赫,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被甩了一巴掌,这种耻辱他哪里能.. />晋夷远走进来,捂着脸,讷讷道: "他今日竟然没用鞭子抽我?"徐南衔、庄灵修: "?"……受得了? 晋夷远脸上终于露出个笑来:“看来我们结为道侣之事近在眼前,该选良辰吉日了。” 两人: "……" 又被抽爽了? 说真的,这人迟早得贱死。 “你们刚才说坊姑娘是不北的二师姐?”晋夷远并不在意周围人的鄙夷,优哉游哉坐在方才楚奉寒坐的地方,抬手叫来掌柜的,让人将方才楚奉寒推着玩的缅铃包起来买下,随意道, "可我记得坊姑娘不是个魔修吗,且好像没有师门?" 徐南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师姐已经离开应煦宗,且封心锁爱,见到应煦宗的人二话不说先打一顿再说——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害怕求她办事?" 晋夷远懒洋洋支着下颌,又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新品: “坊姑娘能在短短百年之内将别年年开成 三界第一大坊市,一息间赚的灵石都堪比一座灵石矿,如此天纵之才为何会离开应煦宗?" 徐南衔不想搭理他。掌柜的刚好回来,冲他颔首,示意可以去顶楼见坊姑娘了。 庄灵修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 "为了萧萧,你就英勇无畏地去吧。" 徐南衔: "……" 徐南衔一言难尽地上楼了。 晋夷远将买好的东西塞到储物戒里,挨到庄灵修身边,小声道:“哎,你昨晚说得要帮我,可是真心的?" 庄灵修瞥他一眼,并不说话,抬手往架子上指了个价值连城的法器。“掌柜,那个拿来我瞧瞧。” 晋夷远十分有眼力劲,大手一挥: “别瞧了,直接为庄公子包起来,今日无论看中哪个,全都买下。" 庄灵修一转身,正色道: "……奉寒脾气你我都知,他哪里是愿意吃亏的主儿?若是他真没那个心思,那天清晨就就将你命根子给剁了,哪里还能容忍你在他跟前乱晃着碍眼?" "咳。"晋夷远尴尬蹭了蹭鼻子, "他……他的确想拔刀来着,但我跑得快,他 没追上我。"庄灵修: "……"你不挨抽谁挨抽? *大★ 闻道学宫后山佛堂。夙寒声身上伤势已悉数痊愈,崇珏替他沐浴换了衣,整个人懒洋洋窝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 崇珏闭眸参禅念经。 大乘期神识早已习惯地不自觉外放,寻常并未觉得有何异常,但今日却始终感觉一道呼吸声时时刻刻萦绕耳畔,搅得他无法彻底入定念佛。 崇珏眉头紧皱,拨动佛珠的手微微用力。 倏地,那道呼吸声停了下,一个含糊的梦呓声在耳畔响起。"唔 不要。 崇珏猛地睁开眼,拨动佛珠的动作夏然而止。那道让他心烦意乱的呼吸声..竟是夙寒声的? 崇珏面如沉水,强迫自己闭眸入定,更将神识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