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答应了肖爵爷,一定要将此事完成的圆满。
人牵着马,马驮着货,车带着辎重,上百号人的商队如同一条长蛇,浩浩荡荡的,开始往出发,很有一点状观。
白秋水穿上了一件厚实的披风,她牵着一匹白马,对走在身侧的肖飞练说道:“小爵爷,此去路途遥遥,又没人在身边替你操心这个,操心那个,还望你多多保重自身!”
肖飞练拎着一盏油灯,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庄重:“白老弟,你吩咐的我都会照办,只是,临走之前,我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他有满肚子的混账话,并且是对于白秋水的。
说出来,万一惹恼了对方可就得不偿失了。
“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白秋水看他一眼,开了口。
“那我可说了,你别生气!”
肖飞练仔细的看了对方的脸色,见他的确摆出了一副好说话的模样,这才大着胆子开口——“白老弟,我把那个小木雕送给你,就是不希望你活得太累!我走了,你也要好好的吃饭睡觉!”
白秋水笑了一下,这草包似乎谨慎过了头——“嗯,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只是我没有十八里相送的闲心,你走吧!一定要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