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这种时候怎么能说不行呢?
“既然宝贝都屈尊降贵地问了。”封景毓俯身却没有选择背她,而是直接抄起她的双膝,将她腾空公主抱起,“那我必定要让你看看,我想带你私奔的心,才是格外认真的。”
说罢,封景毓脚下轻点,苏晗烟顿觉一阵失重感翻天覆地涌来。
风声在耳畔猎猎作响。
苏晗烟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四周疯狂更迭变换的景色:“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轻功吗?”
“是。”
其实在宫里他还从未暴露过自己会武功的这点,但是今日情况不一样。
既然他的宝贝想看,那就让她看个够吧。
等
封景毓稳稳将苏晗烟在金銮殿前放下后,那气喘吁吁拼着谁跑步跑的更快的三个人才刚刚赶到,而看到他们,这三个人都懵了。
“你们……怎么这么快?”
苏晗烟冲着苏易臣得意洋洋地哼了声:“因为我有我得力能干的夫君。”
“……”
而这时,却听得金銮殿里传来敦亲王掷地有声的声音:“老臣恳请亲自前往月城镇守边疆,只要能替皇上了却一桩心事,老臣宁愿至死不回京都!”
听了这话,原本就有些担忧的封景倾和封景岚瞬间就变了脸色。
他们之所以觉得能拿捏住程海宴,就是用的镇守月城这个条件——可却万万没想到,敦亲王竟看出了这一点,
甚至于为了不连累程海宴,他竟然自请拖着病体去月城!
苏晗烟大惊,还没来得及回神,封景倾就已失控地径直闯了进去:“万万不可!父皇,敦亲王如今身染重病,万万受不得风霜和颠簸,加上他年事已高,如何还能镇守月城?”
里面传来宫人焦急的哄劝声音:
“五皇子,皇上未曾宣您,您是不能闯进来的。”
“五皇子您先退下吧……”
但封景倾却不动弹,他只是梗着脖颈仰着头颅,急切又慌乱地看向那稳坐高台的九五至尊,想要从九五至尊嘴里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来。
有人闯了,那苏晗烟和苏易臣也顾及不得什么,都一股脑进来了。
“
儿臣参见父皇。”
“臣媳参见皇上。”
见一下闯进来这么多人,原本还欲阻拦的宫人见状彻底躺平,连拦都不拦了。
苏晗烟一眼就看到正跪在大殿的敦亲王,他衣衫轻薄,但背脊挺直,只从背影也能看出来他的铮铮傲骨。
而旁边跪着的程海宴也垂头不言。
“皇上,老臣自愿前往!”
封景倾忍不住失声道:“敦亲王您这又是何苦?”
“何苦?”敦亲王瞪过来的眼神猛地变得怨毒嘲弄,“难不成老臣就眼睁睁看着五皇子你欺负到我女儿头上吗?还是说你觉得老臣就是个卖女求荣的卑劣小人?若是老臣能早日看出五皇子你是何种人,又焉能让我女
儿受这些无辜的苦楚!老臣不怪五皇子你始乱终弃,只怪自己有眼无珠!”
“我……我……我没有……”封景倾一时间手足无措,竟都跟着结巴了起来。
而这时,稳坐高台的皇上总算大发慈悲又疑惑不解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易臣嫌恶憎恨地瞪了眼束手无策满脸慌乱的封景倾,挺身而出:“皇上,五皇子……”
“不关旁人的事。”而这时,一直缄默不言的程海宴突然开口,她语气坚定又直接,“是我在花楼醉酒,和旁人春风一度后怀了身孕,还妄将腹中之子安在五皇子的头上。”
“皇上,此事不关旁人的干系。”
“请您降罪。”